死亡。
他感受到了血液中毒素烧灼般的蔓延,承认了他的判断错误,并为他死去的子嗣哀恸。
希尔——那是他的二连长,他最喜爱的子嗣之一——惊慌的叫喊。
子嗣们脱去头盔挤在他面前露出了悲痛欲绝的面容。
他的甲胄被粗暴地扯掉,药剂师最后的努力。
以及……随后降临的……
以及……?
三名聆听者看到第十三原体停下了诉说,他的眉心紧紧地纠结成一团,仿佛基里曼正在用尽他的意志力想起什么应该想起的东西一般。
“大人?”格伦德尔担心地问道,“或许您刚刚醒来会有些不适,不妨先休息一会儿再……”
“不……”基里曼双目紧闭,扶着额头,“我呼唤了父亲……”
叛徒与变节者们紧张地互相使着眼色。
“父亲……对……然后……然后……乌瑟尔玛……阿特拉……?多恩……?”
罗伯特·基里曼口中轻声呢喃出的名字于格伦德尔听来并无什么特殊,只是多恩会让这位钢铁勇士皱起眉头。
但对另外二人来说,其中那个名字无异于晴天霹雳。
而正在惊恐地疯狂计算以寻找破局办法的洪索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打心底里涌现出了一股炙热感动的暖流:父亲,赞美您!银河的至高伟力!最仁慈的父亲,最伟大的钢铁之主,您的祝福今日也依旧在庇护着您最喜爱的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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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索抬起他穿着战靴的脚,于室内三人的目光中,朝前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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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有了一线生机,但留给他统合思路的时间只有这一瞬,第十三原体的目光低垂,或许下一秒就会抬起头盯着他质问。
但洪索深吸了一口气,在这一瞬间过去一半以前,已经在头脑中经过一番牵扯到三百步后的计算,甚至还有余裕自我检讨了一番:
首先,第一个错误。他想当然了,认为既然能被福格瑞姆毒素放倒就一定能被药物镇定,却没有想到基因原体的体质会这么离谱。
在按照指南尽量完成了治疗并注射了自己从铁血号上带来的那瓶药物之外,他实际上是真的替罗伯特·基里曼注射了他能找到的最强效的镇定剂——而且是用一种被极限战士或者任何一位忠诚的40K药剂师看到了都会发出死亡尖啸的剂量。
但,罗伯特·基里曼依旧就这样简单地醒了,没有表现出任何被麻醉的迹象,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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