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之父与神一万年来第一次产生的变化。
山阵号上,托尔·加拉顿望着基因之父的神圣手骨紧紧皱起眉头,每一个刻在其上的名字都在呼号着父亲的名字,每一次呼号都比上一次更微弱。
天命钢铁号的战团长办公室内,尤利乌斯·罗伯特·奥玛缓缓抬起那张酷似罗伯特·基里曼的面容。
犹如用一千个噩梦的精华所作的噩梦一般。
刺目鲜红的血的眼泪从他的眼眶中滴落,一只眼睛燃烧着妖艳秽乱的刺目紫氛,另一只眼睛里氲溢出枯朽的脓绿光芒,蓝色的水晶鸟舌占据了他的口腔,正要用九千九百九十九种不同的语言蛊惑听者的灵魂。
一万年后,在另一艘荣光女王上,混沌的神明们再次对着逃离的无分者张开了口,正要得意地诅出第一个词汇的第一个音节——
一颗同样闪耀着多种色彩、还带着一丝黑色光芒的球被边境牧羊犬叼起来精准地顶进了他张开的嘴里。
混沌神明不甘而愤怒地尖叫着要吐出——
热乎乎还狗味儿十足的肉垫一把按住了尤利乌斯的嘴。
容器的喉结不知道是出于本能恶心还是别的什么,上下滚动了一下,球被吞下了。
随后帷幕重重落下,以太的飓风停止了,房间里被卷起的东西开始劈里啪啦往下掉。
【啐。那家伙可没告诉我用起来这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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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乌斯用力眨着眼睛,代理牧师兼智库再次发现自己失神了。
他正坐在战团长办公室的沙发上,面前是和善的战团长和……一只看起来很生气但是又让人很想摸一摸的黑白色四足毛绒生物?
金发的阿斯塔特觉得自己浑身僵硬,像是被丢进角斗笼连打了一百场一样,他挪了挪身体,圣言录滑动到了他掌中,皮革的触感让他顿时安心不少。
然后他想起来自己刚刚为什么失神了。
“我还是不太能接受这个事实……”他艰难地活动着僵硬的脖子。
“我知道这确实不太好接受。尤利乌斯,不过我很高兴你来找我谈这件事了。”拉弥赞恩起身,再次给这在星际战士的脸部表情标准里算得上十倍愁眉苦脸的的年轻人倒了杯热雷卡咖啡。
“往好处想,至少你们没有变成帝皇之子、吞世者、死亡守卫、红字战士、黑军团或者恶意战士嘛。”
“感谢您,战团长。”尤利乌斯捧着咖啡杯,他那张酷似罗伯特·基里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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