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姆询问钢铁圣父,“这么说,你们五个氏族连队来到同一个次星区为同一个目的作战,实际上对攻击的重点目标却连协同作战问题层面上的交流都没有,也不预备呼叫彼此的支援?虽然你们猜测可能这里这个主要问题其实大到会需要牺牲更多的人来完成?”
“这个。”费若斯那半张没有被钢铁覆盖的面孔肌肉抽搐起来,“是的。实际上,我们如今很少交流。”
“哦,就是说。”无畏中传来的语音带着一种怒气积蓄许久后的判断。
“你们在……‘我’离开之后,就又开始实质上的各自为战了是吧?还有,看看我在美杜莎之眼看到的‘那些’原是该永远封存的!也就是说你们根本没听‘我’的话!幸好美杜莎之眼下的钢铁议会至少还保留了大军械库和圣物库的整修与分配权,要不然‘我’回来原本应该看到的是十多个用氏族名字命名的战团,是吧?‘我’该感谢你们没有把‘我’的遗产一分,各自回自己的部族里过自己的日子,嗯?!”
马尔坎·费若斯这一辈子显然都从未遭遇过带有如此明显情绪的质问:地位等级上能这么质问他的人情感比他更加缺失和压抑,因此不会如此激烈;而保留了情绪的凡人绝不可能也不敢如此质询一位饱受尊敬的钢铁圣父。
这就像是把某种传说了一万年的冷静自持的假面具打破了一样,钢铁圣父的逻辑回路开始因为过多的无法计算和预测的行动而过载,这位英勇的战士罕有地开始结结巴巴起来,他单膝下跪,试图平息原体突如其来的怒火。
“不……不……不是这样的、我是说、伟大的戈尔贡,您……请您息怒,现在您回来了,这一切都会得到纠正!我们又会如往昔一样紧密团结在您的周围!”
迦楼罗此刻在他的脉冲讯号里传达了一种类似急迫、羞愤、愤慨和极度抗议的感情,随后又被紫庭凤凰冷笑着摁回去。
他告诉这位长着金属双翅的朋友,本来,要让他,骄傲的帕拉丁凤凰来冒充另一位基因原体就是一种对他本人和第三军团的极大羞辱,假如某个人连这点代价都不愿意付出的话,那么他宁愿现在就尝试一下跳出虚空看能不能回到自己的银河,随后一只啾啾叽叽叫的鸟要怎么和钢铁之手们解释后续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毫无疑问,迦楼罗不管是用了什么因素来做权衡计算,他最终还是妥协了。
因此,一个新的快速隐秘打击战术方案被提出,它需要完美的时机被投放。
“虚空盾?”当费若斯的疑惑被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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