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守卫,他们不会崩溃的。”
他们转头看看嘟嘟哝哝发呆的死亡守卫,不出所料,戈尔穆一言不发。
“苍白之王……出于某种我们无法知道的原因……他在考验我们的坚韧,考验我们如何忍受和度过苦难……”
“但我们不是死亡守卫,兄弟。”彼拉墨斯尽量温和地告诉他。
活着的人背负的绝望更多。
与尽量从自己身上去掉旧军团痕迹的前荷鲁斯之子相反,虽然到处都是的尘土有些染灰了他漂亮的白色头发,帝皇之子依然在认真维护他的军团纹章,“让那些可笑的叛徒涂抹掉第三军团的徽记吧,我才是、我依然是、我永远是光荣的帝皇之子。”他曾如此认真地解释过。
其他三位战士,包括一直沉默不语试图拼好他从废墟里找到了破碎神像的死亡守卫都发出了嘘声。
突然一发爆弹划过黑暗,在他身边的石头上炸开,接着他们听到哨兵的警告在某种液体的溅开中戛然而止。
剑士和枪手一边呵气一边慎重而毫不厌倦地擦亮他已经斑斑驳驳的金色头盔与皇家紫色动力甲,他的胸口依然闪耀着明亮的天鹰,第三军团的徽记被他骄傲地佩戴在一如既往显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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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世者朝着凯尔洛恩咧开嘴笑起来,那几乎是一个牙齿、牙龈和血液组成的裂口。
在伊斯塔万三号打了无数场游击战、人越打越少、装备和补给越来越差、浸泡在死亡中十几个星期后,他们已经厌倦了继续听永远只差几天就到来的第三军团与它的领导者的完美。
“你也是我的兄弟。”帝皇之子轻轻地点着头说道。
“兄弟?你没事吧?你还好吗?”凯尔洛恩抓住了他想要拼命挠破自己头颅的手,吞世者恼火地甩开了他的手。
最后加入他们的这位优秀的狙击手在过去的数个星期里一直在试图用任何能找到的东西做成粘合剂,来拼好他手里的无名神像。
更多的血液开始从他的颅骨深处涌出,鼻孔,耳朵,嘴巴,眼睛,又热,又痒,又痛,潜藏在他头皮和颅骨下的东西在啮咬他,催促他,吞噬他。
如果还有药剂能让他的头不要这么痛就更好了。
凯尔洛恩低声如耳语,“所有人迟早都会迎接的,死亡或是崩溃,就看哪一个先到来。”
但事实是他的确会,现在第三军团的彼拉墨斯正坐在一块从碎裂的天花板上掉下来的巨大混凝土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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