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降雨终于结束,在沙乌斯庄园休整了好几日的罗斯骑兵,终于可以站在阳光下好好享受一番。
他们将潮湿的衣服翻出来,随处找到木制将之挂起来晾晒。
所有人的板甲衣也都摊开,战士多以满是甲片的背面对着太阳,以求阳光把甲片与皮革缝隙处好好晒干。
放眼望去一时间到处是闪亮景象。
毫无束缚的战马被牵到附近草地啃食青草,罢了再牵回有石地板的庄园。
菲斯克有令,缴获的麦子就地撒到地上,令战马随意嚼食。
沙乌斯庄园作为一个半废弃的皇家庄园,它实在再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它主要是石头建筑,想要把它破坏成一堆碎石废墟可是麻烦,倒是对主要建筑纵火还是可以的。
菲斯克下达很多命令,骑兵队所有战士都在准备新的作战,战士们也的确要好好做最后休整。
这一夜,庄园内的开阔地到处是篝火。
白天的时候,战士们扛来一些新砍的木柴,再加上从当地找到的储备柴火,一股脑得堆到各个主要建筑里。
战士们聚在一起煮食一些麦子,架在火上的陶瓮多为缴获,吃过这顿晚饭后所有的瓮都要直接抛弃掉。
菲斯克悠闲地盘腿坐在石板地,他烤着火又以勺子?着麦子吃。
他狠狠打了一记饱嗝,想到未来的事情情不自已慨叹道:「接下来就是针对所有欧塞尔村庄的破坏,我们发现一个烧一个,把他们全部杀死
。」
「这会是一个大工程,大哥……我们这几百号人真的可以?」布洛迪随口说道。
「我们尽量破坏。首先我们去那个托内尔,我们再抓获一些村民,全部押到大城之下当众处决。我就是想要守军出来和我们战斗,这样我们就能更好的杀了他们。」
「可是这样会吓死他们。」
「哈哈,那样就好了。」菲斯克最后说道。
菲斯克所言凶残狠辣,他必定说到做到,对此布洛迪完全认同。
如果有人是懦夫,就无法从北方老家浩浩荡荡杀到法兰克南部。一路之上有无数人死在罗斯军手里,战士们早已对杀戮麻木,就仿佛杀人比杀羊都容易。
没有人有任何负罪感,而且这种杀戮也不是全然无差别。谁可杀谁可饶恕,全然看指挥官对形势的判断,如此一来也更显他们的冷酷无情。
被俘的凡尔登大主教海尔杜因,一路之上他一直在见证罗斯人的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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