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人。倘若没有这场大战,亦或者罗斯军没有高强度介入法兰克内战,依旧生活在亚琛王宫的深闺中的吉斯拉,她的结局不过是发配到女子修道院了此残生。
妹妹对哥哥的大权也是巨大威胁,如今的吉斯拉以乌鸫的新身份出现,她是哥德堡伯爵夫人,也是罗斯王国的副祭司。
对于太子洛泰尔二世而言,最小的妹妹的确成了他的大敌。
一旦尝到掌握大权的快乐,乌鸫已经彻底回不去了。
今早,她掀开自己的刘海,向哥德堡军众将士展示自己额头的「生命符文」。
她决定做一次简短的祭祀,于是在众多缴获的毛驴里牵来十头。
几位手持长柄战斧的士兵,他们在乌鸫的吩咐下,势大力沉地砍死全部的毛驴。
罢了,她将驴血涂在自己的面部,再戴上准备好的鹿角盔面相朝阳,以诺斯语歌颂一番神圣的祈祷词。
太阳,它是奥丁神的化身。
仪式进行时,三千战士齐刷刷面对太阳,阳光照在脸上,仿佛每一名战士都得到神圣加持。
哪怕信了异教,
她都是法兰克「皇帝」的小女儿,只要有这份身份在,再加上手下真有一支大军,哥德堡军在法兰克腹地横行霸道再占山为王,很大程度上的确有着合法性。
当然,所有的合法性都需要军队来诠释与维持。
当哥德堡军这番大作祭祀,集结后的两支骑兵队的战士们就乐呵呵地看着。
「猪鼻」斯温与「八字胡」卡尔笑嘻嘻地碰头,继而欣赏那位帝国公主以诺曼人的方式血祭奥丁。
看着乌鸫张开双臂赞美太阳,斯温不禁慨叹:「她还真像一回事。老实说我挺羡慕那个小胖子的。」
「蓝狐?这小子怕是有弗雷神庇佑,运气太好了,我们羡慕也没办法。」
「再过几年,乌鸫就该给他生孩子了。等蓝狐的儿子出生,那还得了?」斯温继续说。
「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卡尔耸耸肩:「蓝狐命运如此,他十几年前就老实给大王办事,任何的事情都办得很好。现在大王让他领军出战,任务也理应完成。」
「这倒也是。再说,之前的事情我非常不甘心。只差一步,我就冲过那个该死的山口了。」说话间,斯文攥紧了拳头。
「就是那个威尔芬和
他的部下狂得像一群野猪。」
「野猪群非常凶猛。只是那个蠢材驾驭不住。」斯温想了想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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