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不阻拦,结果集体都在逃跑。
这种情况究竟该高兴还是绝望呢?
「难道,勃艮第的远征到这里就崩溃了?」
过了好长一阵子,忙着搜罗溃兵的居林才与同样如此的康拉德相遇,两人各带一群骑兵,各自跟着一群惊慌失措丢盔弃甲的兵。
他们在河滩草甸相遇,彼此对视一片漠然。
当晚,大部分溃兵已经回到了河畔的大营地。并非战士们又恢复了斗志,是因为营地里粮食充
裕,周遭的村子看起来都已经凋零,逃亡估计不是好选择。
也有不少士兵铤而走险逃了,农民们又不是奴隶,他们与大贵族签署了服役协议,这也不意味着士兵就全力为贵族卖命。
一旦大家觉得继续卖命怕是根本得不到承诺的收益,带着自带的武器逃跑贵族岂能指摘?
一批勇敢的家伙三三两两结伴逃亡,他们带着一些干粮手持利器防身,心想着食物吃完了大不了就地打猎。只要大家逃到了那个大堡垒,当地还有一些残羹冷炙可以果腹,之后继续逃亡就好。
到底死了多少人?到底多少伤兵在营地哀嚎?到底又有
多少人逃走?
还是那一座大帐篷,居林、康拉德、艾尔蒙诺、丕平二世,以及其他几位贵族。
没有人互相嘲讽、指责,奉命突破大败亏输的艾尔蒙诺,他本该毫无颜面的坐在这里,不过大家都知道此人输得非常绝望。
要怪罪谁?居林自己才是最大的责任。
大家坐在这里一言不发,坐得好似一群木桩,简易木桌上的油灯的火苗也很平静。
气氛尴尬了好一阵子,直到户外有烤火的战士被燃烧松木呛人的烟雾呛到,一阵剧烈的咳嗽传到帐篷,尴尬才到此结束。
居林清清嗓子:「情况已经如此。我低估了罗斯人的实力,早知如此我就该想想更从容的办法。」
昨日趾高气昂的居林已经服软,手下精锐损失很多。
大仇得报的康拉
德根本乐不出来,他反而更加绝望。所谓自己的兵马经过一天的气氛发酵,已经畏战厌战。现在连好战的居林也怂了,未来的作战如何进行?
康拉德放下软话:「在作战之前没有人知道罗斯人如此野蛮。他们不配做男人,只敢射箭不敢刀剑肉搏,我鄙视他们。」
「鄙视?又有什么用?他们守着桥梁,想要砍杀他们必须过桥,可是在过桥时间,我的人都被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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