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签署和平条约做诱饵,摆出鸿门宴,再以摔杯为号灭了他。
也许根本不需要这么复杂。
留里克换上战甲,他今日偏偏不戴头盔,特意顶上黄金桂冠,腰旋佩剑高调地走出城。
他下令准备作战的士兵全部保持戒备,战士们干脆集合起来向河对岸的家伙们展现赫赫武威。
如今的勃艮第军队,马蹄踏足满是死尸的战场,此地已经弥漫着明显的臭味。
丕平目睹着触目惊心的一幕幕,他心脏狂跳不知说什么好。
事实上整个勃艮第骑兵队都处于惶恐中,康拉德与居林都低调的混在军中,两人攥着缰绳,决定只要看到苗头不对劲撒腿就跑。
他们抱着上坟的心态终于抵达唯一尚可通行的木桥处,接连吃了两次大亏后,康拉德与居林都意识到罗斯人掌握一些秘密武器,那些装载在木车上的东西,就是它们在发射致命标枪。仔细看,罗斯人的弓箭手又都列
阵了。
何止弓弩手?来自哥德堡伯国的三千约塔兰战士,他们树立的长矛好似一片树林,大部分矛头捆着布条,那是在厮杀时绕段敌军视线的小部件,现在更显得长矛之林很有美感与杀意。
更不提诺曼人那特有的剑盾手,只见那些图画着相同纹路的大圆盾堆叠一起,罗斯人构筑起他们的盾墙。
突然间,康拉德注意到一位头戴金冠的男人。
何人有资格戴金冠?莫非就是那个留里克?
康拉德还未曾亲眼见过罗斯王留里克,倒是一眼认出站在那人身边的一位年轻人,就是自己的儿子威尔芬。
非常奇妙的是,自己看到的威尔芬依旧穿着一身很洁净的衣服,它虽然不华丽,确确实实维持了一位贵族的体面。最关键的是,儿子手脚都是自由的,乃至可以自由的站在罗斯王的身边。
康拉德窃喜,本来自己就已经打算与罗斯王讲和。说不定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儿子已经与罗斯王建立了某种较为亲善的关系,日后再与他们讲和的成功可能性会更高。
所以,为了讲和成功,勃艮第这边还要献上最重要的筹码——普罗旺斯王丕平二世。
两军隔着马斯河桥大眼瞪小眼。
留里克掐着腰昂起胸膛,此刻不需要他说任何话,只要如小巨人般站在这里,姿态就足够说明一切。
他等着对方先开口。
很快,勃艮第一方就有了非常积极的动作。
被多位重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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