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量的田地与佃农的交租,就能过上优渥的生活,他们购买奴隶的目,主要是作为耕地之奴,以及侍奉起居的女仆。
佛德根不是如此,他钟情于那些挪威人拉过来的布里吞奴隶,他尤为关注那些女奴。这绝非关注女人的姿色,事实上他有意优先选一些相貌糟糕一点的,从而能将购买价格压到很低。
他需要的完全是奴隶的裁缝能力,经过一番接触,他搞明白了手下豢养了多年的女奴,乃至年年都在缓慢增加的新女奴,她们的身份到底是如何。
当女奴开始懂的诺斯语后,她们开始提及一些小地名,乃至更大的地名。
诺森布里亚?班堡?肯特?西萨克森?
倒是罕见的带有橘红头发的女奴,在描述一个皮克特的称谓。
佛德根是无所谓的,这些大抵都是遥远的那个岛屿上的部族名字吧。他倒是注意到,这些女人都在雕刻一些木块,成为交错的存在,做成项链挂在自己胸口。每个早晨,这些女人还会聚众用故乡的语言念一些奇怪的话。
这是她们的信仰,也就是传说中中来自罗马的黑衣人传播的信仰。
如果她们念叨一些话能让她们安定下来干活,佛德根自然不说什么。
反正这些被掳来的女人,在她们的故乡就是农妇,平日里的工作除了伐木打水,还有辅助男人种地,她们最大的能力,就是纺织与缝纫,她们缝纫的经验极为丰富。
事到如今,佛德根的织造作坊,不但在持续精进购买皮革缝纫皮衣的工作,亦是训练女奴们完成了亚麻杆夯打出纤维、编制麻布、裁缝成麻衣的一条龙工作。
他给奴隶付出最多的,就是保证她们足够的口粮,奴隶比她们在故乡吃得还要多,此绝非佛德根有什么慈悲心肠,他实在是个精于算计的商人,知道如果手下的奴隶饿着了,自己如何得到更多的优质产出?
经历了去年夏季在南方的恐怖遭遇,以及冬季在罗斯堡的实地考察,搬家是一定要搬的,随着古尔德老友又派来信使,传递着罗斯首领之子的正式召见令,他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麦子的收获就是未来三四天的事了,固然是大量的麦子根本不存在抽穗的可能性,那些抽穗的麦子倒是在快速变黄。少数的燕麦因为基因突变,它们变得愈发的耐寒。梅拉伦农民根本没有这方面的观念,他们只能被动的收取抽穗的麦子,并将部分留作种粮。此乃被动的“科学选中”,这样一年又一年,北欧的燕麦品种只能愈发的耐寒。
佛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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