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有问题。”
自己的男人竟用非常正式的话语?
露米娅一怔,忙着回答:“遵命!我会坚持下来。我会披着厚实的皮衣,让所有人看不到我怀有身孕。”
“勇气可嘉!也许我是该让你去休息,我已经预判了孩子的降生时间,最早就是十五天后,最迟也是二十天后。”
留里克说得心安理得,可露米娅和其他女人听得可是心惊肉跳。
“这!这是真的?”在惊愕中,露米娅的面孔又渐渐化作初为人母的幸福笑容。
“当然。维利卡快要出世了,无论男孩女孩,这就是他的名号,成为大祭司也是命运。”
“是这样。”露米娅平静侧坐,又抚着自己的肚子,“虽然隔着肚皮,今年会是这孩子第一次参与到我们的祭祀。他就是为了祭祀而生,是奥丁的仆人。”
“所以,你必须坚持,在祭祀活动里按部就班做完所有工作。你!千万不能跌倒,更不能说疲惫,任何困难必须忍住。”留里克继续强调。
“遵命,即便我疲惫,我也要坚持扶着木杖。”
留里克点点头,露米娅知道该怎么做,他已不想再赘言。
如果每一年的祭祀都是老一套,那就太糟糕了。
在他看来,罗斯人一年一度的光明节,就与东方的春节性质完全一样,甚至于比东方还要具象化!在民众的观念里,一年的开始在于划破漫长黑夜的第一抹朝阳,大家当在无尽黑夜里狂欢,待到太阳重生再好好休息一两日。
罗斯人就是这样“过年”的,但罗斯堡的人口结构已经发生很大变化,它必须增加一些斯拉夫元素,譬如更加崇拜火焰!
留里克必须考虑到那些嫁过来的斯拉夫女人们的感受,即便她们已经极大规模的孕育混血的新一代罗斯人,然这毕竟是两个不同文化甚至是血缘的民族的融合,为了内部的稳定,今年的祭祀留里克决定就在石船祭坛旁建造一座巨大的火炬!
火焰让人亢奋,孩子玩火也是写在人类基因中的一项本能,只有当孩子的手被火烫着才知道其中的危险。
那么在篝火边、在石船祭坛处来一些伴奏的音乐,甚至是鼓声岂不是更好。
“诺伦,交代你的事办得如何?”留里克转移话题问。
“一切就绪,现在我的姐妹们已经学会了至少三首曲子。”
留里克知道她所言的曲子,实为其在巴尔默克老家所亲自编排的,它们悠远空灵,只要闭上眼听着那鹰腿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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