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富的另一种体现。
待到太阳落山,罗斯军已经持续搬运了多达二十一次。他们一边搬运,后方营地一边做着简单的统计。
一车麦子约莫一千五百磅,有二十九车持续运输,持续得运输竟然累计多达六百余车次,便是九十多万磅!
另有战士们靠着单纯的背扛,又扛回来两千包。
即便如此,暮色之下罗斯人扔在搬运麦子……
很多罗斯人气喘吁吁待在城外河畔守着自己的营地,那合计一百二十名女俘第一时间就接受被俘的林赛修道院老牧师的安抚,正在老老实实给罗斯大军煮麦子。
她们都是普通农妇,甚至很多其实是贵族的家奴。
她们见得国王的小女儿被俘,有的人心里非但不是痛心疾首,反而有些欢愉。
自己出生开始就是卑微的仆人,那些天生高贵的人现在不也是在给野蛮人为奴为仆?
也许,给野蛮人为仆并不比给贵族为仆更清苦。
不能说罗斯人就是仁慈的大好人,根本就不是这回事!她们集体犯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给野蛮人做了饭,自己也有资格大口吃麦子,更有资格吃到大量的盐。
国王并没有保护好他的民众,野蛮人也并非是教士描述的恐怖恶魔。
那些女人表现得颇为顺从,不过对于自己的未来仍是未知数。
倒是王女玛丽,她已经置身于留里克的营帐里。
她只着布衣,蜷缩着身子。
留里克以煮热的河水擦干净身子,用了制作时加了菊花水和蜂蜜的肥皂,洗干净全身之际他身上有着一股奇特花香。
他走进营帐,见得那紧张的王女。
“听说你是玛丽?麦西亚的王女玛丽?”
少女非凡没有否定,还特别站起身攥紧了拳头,低声以拉丁语嘶吼:“你们都是恶人!你们摧毁了我的王国。”
“这是要战斗吗?你觉得自己是女战士?以为与一个男孩战斗体现自己的强大?”
可这玛丽还是攥紧拳头打了过来。
“荒谬!”
留里克一个绊子就将其绊倒,接着膝盖抵住起腰,胳膊完成锁喉。
他又把脸凑过去:“你会说拉丁语,我需要你。你还是麦西亚的王女,而我,是罗斯公爵。你父王的王国愚蠢地选择战争,我按照和诺森布里亚的约定举兵进攻。这一切都是你父王的错,而你,要为你父王点愚蠢付出代价。”
“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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