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人被捆在树桩上,嘴上还被绑着绳索令其无法说话。
众多的民众估计到将要发生什么,他们窃窃私语,对被捆者的遭遇无能为力,只能感慨有些话真的不能说。
博鲁德涅乃至他的亲家如今都无力阻止瓦季姆。
“这小子疯了吗?不带人攻击罗斯人,先在农庄里杀人?我女儿嫁得对吗?”亲家公如今也只敢小声嘀咕。
博鲁德涅很是揪心,他反对瓦季姆这般滥杀,即便是立威,这种暴力的手法和瓦良格人有何区别?
瓦季姆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更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
他穿戴缴获的罗斯人战袍,头顶贴皮盔手持钢剑,众人眼里这小子如同一个真正的瓦良格人。
“伊尔门湖神的儿女们,当我要代领你们反抗罗斯人的暴政,居然真有叛徒跳了出来!我早就说过拒绝打仗者就是叛徒。今天,这五个叛徒必须死!”
舆论一片哗然,可民众畏惧瓦季姆的私兵不敢轻举妄动。
被捆着的人使劲挣扎,他们无论是咒骂还是试图辩解,嘴上捆着绳索的五人都已无能为力。
瓦季姆要做的可不仅仅是处决五人这么简单。
“把那些人带上了!让祭司们都来!”
须臾,武装者押着十多人,有女人还有孩子,他们痛哭流涕被驱赶,接着全部坐在地上。
甚至有人直接晕阙。
十名男祭司分别拉了一些薪柴,还有武装着推着装满木块的手推车而来。
很快,一个柴堆就被堆砌而成。
大家不知道瓦季姆还要做什么,也许只是一个祭祀?
等等!这个家伙是要人祭?
悟到这一点的民众都因为恐惧在退却,博鲁德涅却在震惊中走上前,试图说服儿子不要再极端下去。
博鲁德涅以父亲的身份扶住瓦季姆的双肩疯狂摇晃:“你这是疯了吗?你的脑袋有毛病!在我统治的庄园,我不会蠢到杀死自己人!”
“他们是叛徒!”瓦季姆呲着牙,如同一只熊,“叛徒必须死,懦夫也得死。”旋即他推开了父亲。
博鲁德涅就指着妇孺,“你该不会还是要杀死他们?”
“我说过的!叛徒和懦夫的家眷也得死。大战在即,我不允许军队里有懦夫!”
听得,博鲁德涅暴怒。
博鲁德涅绷着脸,伸出右手就是给瓦季姆一个大耳光,这一掌直接打翻了那缴获的头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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