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老伙计,耶夫洛本是好心打招呼,不料当然就遭遇苛责。
“你们苏欧米人是怎么搞的?把好东西都抢走了,害得我的兄弟们什么都抢不到。”
吃了一惊的耶夫洛猛然缓过来,论及抢掠战利品这件事,现实的贫瘠一样令他愤怒:“兄弟,你在怪罪我们抢了太多。神在看着我们,你可不能乱说。”
“如何不是乱说?我亲眼看到你的族人冲得最快,敌人尚未消灭你们就忙着抢劫。”
“难道是指我们抢了一群奴隶?难道你会看得上那些矮小的女人?”
“我当然看不上。”阿里克继续苛责:“你们一定还抢到了金子银子,现在我和兄弟们只能抢到一批烂布。”
“你?你在污蔑我!”耶夫洛愤怒中直接把剑插在地上,摘下头盔张开双臂,“留里克大人会做出评判!是大人下达了命令,所有人凭本事抢掠,抢不到的人不准抱怨。再说,我们没有抢到金银,这群卡累利阿人不可思议的贫穷。我就站在这里,你可以搜我的身子。”
“你……”阿里克被镇住了,主要还是老弟下过了命令。身为堂兄不该违背身为公爵的堂弟的命令,自诩慷慨的阿里克可不想给别人留下不良的话柄。
他犹豫了一下,长叹一口气:“但是,我们并没有全歼敌人,你有责任。”
“我是有责任,钳形战术因为我负责的部队的失误放跑了一些敌人。至于我有多大的责任,当接受怎样的责罚,此事当由公爵大人评判。”
话都说到这里,阿里克自觉很不是滋味,便无意再追问下去。
战斗已经结束了,多云的日子里阳光终于在正午时分吝啬地照在战后的大地。
敌方的伤员终将死于失血过多,罗斯军队给予补刀也算是一种残酷的仁慈。
甚至于罗斯军的重伤员,那些明显就是仅剩一口气的人,也被同伴补刀赐死结束痛苦。
战争就是这样残酷,湖风也开始携带着血腥气息。冷兵器时代的战争,当战斗结束,战场总是泥泞不堪,血肉模糊之惨象似绞肉机绞出的肉泥。
不过这样的残酷场面留里克已经完全免疫了,舰队已经全部抛锚,他带着后续士兵尽数登岸。
“这里就是敌人的核心营寨吗?他们真是一个极地的游牧部族……”
那成群的锥形帐篷让留里克首先想到了因纽特人,且慢,论及血统和文化,卡累利阿人与因纽特人的确有着渊源,那么在建筑帐篷方面存在共性就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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