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蜂蜜菊花水暖暖身子等待一个完美的结果。
他们并没有等待太久。
当纸张开始阴干,它们就已经是纸张,水分自由消散掉,纸张仍贴在筛网上。
他们是在一个上午做此事,待到太阳刚刚落山便来验货。
长燃的油灯群使得整个房间并不寒冷,那些纱网依旧整齐地立着,五个木槽里的剩余纸浆仍处在悬浮状态。
留里克索性亲自动手揭下纸张,这是拜里面的木质素所赐,比较粗糙的纸张给留里克的手感就酷似牛皮纸,还别说,它的颜色也酷似本地奶牛(一种褐毛欧洲牛)牛犊的毛色。
纸张很容易被揭下,它的质地较硬,好在弯折后也没有断裂。
据说一张纸是不能叠过八次的,他这番就犯不着挑战极限,折叠四次验证了它毫无断裂的迹象,这岂不是大功告成了?
不明就里的妻妾们看着自己的男人摆弄着所谓的软木板,她们窃窃私语小声嘀咕。
当她们看到留里克露出狂妄的笑颜,就确信已经大获成功。
斯维特兰娜甜甜地问:“我们这下是成功了吧?”
“成功了!完全成功了。你们都来吧!”留里克兴奋中干脆吼起来,他举起右拳就仿佛在招呼千军万马冲锋。“把所有的……软木板。哦不,也许现在得给它取一个更简单的名字,决定了,就叫它paper。”
在欧洲或者说是旧罗马和旧希腊的世界,形容纸的词汇大概就念作“paper”。它就是莎草纸,结构而言与东方的纸张极为相似。
这个词汇本是腓尼基语言词汇“papyros”,腓尼基城市Byblos则垄断了地中海莎草纸贸易,莎草纸也成就了该城市的名号,此城邦从埃及进口莎草纸出口到希腊的整个环爱琴海世界与黎凡特,由此聚敛大财十分繁盛。
“paper”一词有着很深的门道,至少它的音节很短足够念得朗朗上口,不像之前的“软木板”,实为三个词汇的拼凑。
留里克成功造出了桦树皮的纸张,直觉告诉它这东西能立刻用于书写。
所有的纸张被揭下,五十张纸的尺寸因制式筛网而完全一样,就是边缘部门不可避免的毛毛糙糙。
纸张可以被二度裁减,由刀子一分为二,成为双面都可书写的好纸。
所有的纸张汇总在留里克手里,这沉甸甸的分量无比的喜人,就仿佛抱着等重金子。
既然还有生育的纸浆,在事情还可以变得更喜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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