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了。”
他随即给约翰英瓦尔一个眼神,旋即一直捧着的布袋绳索被拉开。
约翰英瓦尔将卷起的信件纸张摊开,在老师埃斯基尔的惊异中送了过去。
“Pada,这是留里克王公给你的亲笔信。不用担心,全文是拉丁语。”
“全是拉丁语?他……”
埃斯基尔不知如何作答,他一开始更是觉得这是一张羊皮纸文件,摸在手里完全是另一种质感。
好奇怪的书写材料,似羊皮纸似布。他并不知道纸张,其人一直在王国北方活动,对莎草纸也浑然不知。
当然信件的拉丁语内容他可以快速看懂,只是这些内容太奇特了。
“啊!礼堂已经不合适了。跟我来,我们去文书室。”
埃斯基尔是个实干家,这个修道院亦是他在丹麦地区的家。他必须定期总结工作成果,再把信件就近送到汉堡伯爵手里,借由伯爵的传令兵送到路德维希王子手里。
他是北地实质上最重要的传教士,亦是对丹麦传播信仰的最激进者,他在教会地位颇高,有权使用昂贵的羊皮纸写信。
第一次见到纸张他不惊讶,因为他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
文书居然是留里克那个俊秀年轻战士大王亲自书写?字体有些奇怪,但不得不说通篇字体很工整。
仅此一文书,他又对罗斯产生极大兴趣。
文书的内容涉及重大事件,甚至描述的情况非常离奇。
埃斯基尔已经看完了文书,通篇都是描述留里克的一个请求。
他长出一口气,“事情完全是真的?约翰,你告诉我实情,不得诓骗。”
“我不敢。”
埃斯基尔再看看胖子蓝狐:“我的学生是诚实的,我也不敢怀疑留里克和你,只是……你们居然真的掳走了麦西亚王国的公主,威塞克斯王国主教写信告诉我这件事。我明确告诉你们,我知道那个名叫玛丽的女孩。”
蓝狐一听立刻来了兴致:“但是玛丽已经死了,信件说得明确,墓地就在遥远东方一个湖边。我的主人就是要求你承认她的孩子信仰你们法兰克人的神。”
埃斯基尔的心在狂跳,因为这个名叫雷格拉夫的男孩是留里克的儿子!王女玛丽是死是悲剧,但是一个男孩降生破腹而生不是奇迹是什么?
“约翰,雷格拉夫的确接受了洗礼?”他追问。
“是的,我是施洗者。”
“啊!”埃斯基尔的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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