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尤特亲赴拉格纳设立的“丹麦王行宫”,实质就是林德霍尔姆村庄的一处较大且较为完好的房舍。
房舍成了军队的指挥中枢,各领主与拉格纳本人已经待在灯火通明的房舍里七嘴八舌争吵了。
他们吵得声音还挺响亮。
斯普尤特听到明显的诺斯语谩骂、推诿、指责,他也是憋了一肚火,这便鲁莽闯入会场一声暴喝:“都别争吵了!都别推卸责任!和你们这群只顾着抢劫的家伙在一起,我朋友拉格纳怎么建设好丹麦?”
此一眼震慑全场,也令拉格纳非常感动。
在安静了一阵子后,突然有领主指着斯普尤特的鼻子厉声反问:“你吼这么大声干什么?我们登陆就蒙受损失,和你们罗斯人迟迟不来支援有莫大关系。”
顿时又有人敲打胸膛附和起来:“你们太慢了!为什么不早点登陆?!只有最后关头才展开支援。”
……
斯普尤特摇摇头,固然这里还有不少领主保持着沉默,那几个跳的欢的家伙令他暴怒。
什么叫做血性?什么叫做野蛮?!
只见斯普尤特猛地拔出剑,剑锋带着强烈的嗡嗡声直指那几个指责自己的男人。
此举又逼的房舍安静。
“你们这群懦夫,没有胆子和法兰克人拼命,反而指着我们罗斯人太磨蹭。罗斯不屑于与懦夫为伍,你们几位如此懦弱,有何自个做罗斯的盟友?不如你们放弃自己的地位解散军队,回你们的西兰岛老家老实捞鱼吧。”
话语过于气人,被痛批的几位深知斯普尤特这个老海盗的为人,他们全都闭了嘴。
拉格纳无奈中打起圆场,张开双臂手舞足蹈呼吁大家都冷静。
“现在的确需要冷静。”斯普尤特严肃道:“我们没有时间互相指责,甚至连战死者的尸体都没时间烧为灰烬或是入土为安。那些法兰克人打赢了一战,明日定要卷土重来。”
“我也这么觉得。”拉格纳一拍大腿附和道,“终止全部争吵,我们必须做好决策。我!得把面前的堡垒打下来。”
大家组织大军来日德兰不是度假的,登陆战的巨大损失让人们清醒意识到这场战争完全不可能轻易取胜。
他们开始研究战术。
仍然庞大的兵力是新丹麦-罗斯联军毋庸置疑的优势,如何将优势真正发挥出来就是讲究。
敌人会凭借堡垒展开防御,军队当如何攻破堡垒?
堡垒有石墙,只要制作一些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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