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以及被杀的北方圣人埃斯基尔复仇。讨伐叛徒本来就是这些精锐骑兵分内之事,现在又多一层为死难的同族复仇的暴怒。
他们觉得自己从事的是最正义的事情,即便战死了,灵魂也会得到救赎。
这个时代,罗马教宗还没有将“为捍卫信仰、讨伐异端而战死,使得灵魂得到救赎直接去天堂”的自有是说法定义为真理,也就没有官方性质的十字军运动。
但查理曼的大扩张很大程度就是以该思想作为主导,为自己的扩张大业寻找到了理论基础。那么由他训练处的世袭的精锐骑兵,更是要贯彻这样的信条。
“走吧!”罗贝尔号召已经集结完毕的骑兵们。
便在号手的军号引领下,给战马饲喂一顿好料,又美餐一顿的战士们,骑上自己的战马,整顿好武器和防具,尤其是握紧手中狭长的骑枪,开始沿着林间的道路排成纵队走出森林。
什么叫做傲慢?
已经决意要战斗,自诩通过拿骚男爵的汇报,罗贝尔觉得敌人的关键情报已经拿下,剩下有的没的已经无所谓的。
他也清楚自己通过谎言将士气鼓动起来,客观上催生出了“民族主义”这种存在。它是一把双刃剑,如果自己因为一些原因而暂且规避,换来的定然是军队的暴怒,指不定三位骑兵旗队长选择独走。
因为这三位旗队长是法兰克族的事实上的军事贵族,可惜特殊的出身没有封号和封地。他们最需要一些胜利换来在路德维希面前邀功的资本,想着取得战功应该可以换来一个男爵的身份,从而退休养老过上领主的安稳小日子。毕竟,没有人可以永远年轻。
罗贝尔是被全体骑兵的意志所裹挟,他们出了林地,果不其然就看到已经完成列队集结的敌人。
望之,罗贝尔倒吸一口凉气。
战士们被眼前的惊吓,河畔沙石地沾满了敌人,他们的身后是罗斯人的舰队,大量的旗帜飘扬得遮天蔽日。
上午的阳光勉强驱散秋季的凉爽,阳光照在士兵的头盔上闪闪发亮。
拿骚男爵策马而来:“大人,他们果然早有准备。这就是他们的全部兵力了,我们盲目攻击是要吃大亏。”
罗贝尔咬咬牙,强作不屑:“那又如何?我们战无不胜的骑兵猛然冲锋,他们还能逃了?这次可不是在威悉河畔,他们人数太多,可不是能轻易逃走的。”
“但是我们要提防他们的可怕箭矢。”
“无妨。只要我们速度够快,冲垮他们的阵线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