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一路漂到塞纳河入海口,突然打劫巴黎理论上是可以的。
攻击劫掠巴黎他并非没有想过,且因为现有的情报,留里克也想不到本该是属于西法兰克封地的巴黎地区,现在居然是被中法兰克王洛泰尔控制着。真就是内战中谁拳头大谁地盘多咯?洛泰尔对自己的两个兄弟是真的狠。
不过罗斯与所有法兰克国家都是事实上的战争状态,攻击他们贵族的领地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就比如这次攻击乌得勒支的行动,联军心理没负担,更是师出有名。
全然是因为,当亨利拿骚成为有封地的伯爵后,其领地的核心就设在乌得勒支。
站在甲板上留里克往之有感而发,他指着东方的海岸倡言:“这地方叫做什么?弗里斯兰人的传统生活区?拿骚,你打算给它取什么名字?”
可怜的亨利拿骚被强烈的晕船折腾得精神萎靡,他巴不得赶紧抵达乌得勒支好好休息一番。
他扶着栏杆憔悴扭过脸:“就叫做弗兰德斯吧。不然还叫什么?真的叫尼德兰?”
“就叫尼德兰。依我看,你的领地需要这个名字。”
“那就叫尼德兰吧。我……就是尼德兰伯爵。我们似乎快到的。”
“是快到了。等我们找到了河流入海口就直接扎进去。”留里克猛然灵光一闪:“舰队不该直接冲进河流,河水对我舰队不利。我们就在入海口登陆,今晚在岸上休整,明早即攻击乌得勒支。”
“也好!也好……你一定要好好约束自己的军队,千万……不要滥杀。”
“你在教我做事?”留里克猛地不悦,犀利眼神瞪他一眼。
拿骚没有搭腔,憔悴地挤出一点笑容,仅此而已。
舰队直接冲入千湖之所在,当然也可以冲到乌得勒支,若真如此军队就当全体以划桨长船突进。如此可以但没必要。
既然在格罗宁根,联军使用诈术轻易完成征服,现在也当故技重施。
根据之前的经验,本地民众虽是知道诺曼人的存在以及其非常可怕,对于高举着十字旗的军队严重缺乏防备意识。
所以,当舰队浩浩荡荡南下时候,坐在船舱和甲板的战士也不是单纯的赋闲。
因为罗斯军的旗帜就是一张白布,在对角线缝合两条蓝布条。白布正反面都有缝制,拆下来就是四条蓝布条。
铁针缝合布条,此缝合技术实际非常粗糙。布条被拆下来,旗帜恢复成了白布,接着便是士兵手握炭块在布上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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