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哈撒勒的银色小马护身符,显然这是佩切涅格风情。
孩子有着共同的一个护身符,正是留里克提前准备的纯金奥丁神像,所谓以神里庇护孩子邪魔不侵。
然而这次检查,他看到了全新的护身符。
不!那是纯银十字架。
“啊?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有十字架?有谁来过来吗?你们和某些教士有过联系,还是那些侍女?”
留里克震惊谈不上,他觉得非常怪诞,恍惚间又觉得有人在自己的孩子上做文章,是给自己上眼药。
贝雅希尔刚刚就像说些事情,现在正好有了机会。
“是那个伟大圣人……那个叫做埃斯基尔的祭司。”
“是他!?啊!我……我想我猜到了。”留里克想大吼几嗓子,只听得自己的两个小宝贝都哼唧哼唧起来,憋在嗓子眼的不悦又咽了回去。
看到自己男人的不悦,贝雅希尔纵使有话现在也不想再说,不过心直口快的诺伦仍将那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说明了一番。
留里克就在这里坐着,他听完全部实在对埃斯基尔这个不死心的家伙气得牙痒痒。
“真是荒唐。明明的换尿布,何至于洗澡?洗澡也就罢了,顺手还给我的儿子施洗?那个老家伙……真是蓄谋已久……”
一剑刺死埃斯基尔易如反掌,区区一个老头子如何?但绝不可这么做,只因埃斯基尔是一个重要的棋子,乃至是维系罗斯和萨克森结盟的桥梁式人物。
不料,诺伦对自己男人的愤怒颇为诧异。她振振有词:“你为何不悦呢?我听说这里已经不是奥丁和诸神的地域,这里被南方的神统治者。我们在这里征战需要本地神的庇护,尤其是我的孩子,沃洛德在冬季出生,那个老头子说孩子已经得到了神的赐福,他在这里不会有危险了。”
“啊?这是埃斯基尔说的?”
“就是他。”
“你还觉得挺有道理?”
诺伦耸耸肩:“的确有道理。”
她如此一言,留里克一下子竟不知说什么好,这便轻轻站起身,绷起嘴摇摇头:“看来,我得和他好好聊聊。”
与此同时,埃斯基尔仍做着他北方大主教的工作。这是为甘于清贫的老者,他淡泊任何的享乐,只想把福音传遍世界的尽头。他本质是反对战争,相信信仰的力量可以消弭纷争,譬如这次大战,他选择支持萨克森公国,就是希望可以在决战之际作为调停者,迫使路德维希和柳多夫签署一份和平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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