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一路通顺。
那些划桨长船首先作为内河拖曳用船,其次正是登陆舰。
剑和斧头打磨得锃光瓦亮,划桨的战士们全都披上了锁子甲。
老将格伦德和他的近百名最精锐者更是披上厚重铁片甲。因为目标已经不远。
船只轻松冲破水流非常舒缓的深冬时期的威悉河上薄冰,所有人都觉得今年河水是无法完全封冻,实在有利于军队深入作战。
如果在拆了桥后长船继续划桨逆行,是否即可找到威悉河的源头,附近是否有城市和村庄,是否抢掠一番大发横财。
人们已不愿多想,只因河畔树林逐渐消失,他们看到了在不来梅当有的位置上,赫然拔地而起的一座新城。
阿里克瞪大眼睛,战士们皆叹为观止。
“这是怎么回事?那座城难不成是从土里升起来的?我们明明把不来梅烧成了灰。难道,是法兰克的神给了他们恩赐?”
自言自语一番的阿里克先是震惊,可紧接着就流露出贪婪饥饿的口水。
“哈哈,他们偷偷兴建一座城,应该会把大量财物扔在这里。”他拔出双剑,双倍的剑锋直指。“兄弟们,吹号角!敲战鼓!我们战斗!”
刺骨寒风吹在众多战士身上,阿里克更是站在旗舰船艏在凛冽风中如同不朽阿萨神族战士。
他三十岁出头,正是一个北欧男人各方面的顶峰状态。
不久,这位狂人已经进入中部甲板,他决意带头冲锋。
不速这客从森林的虚掩中钻出来,不来梅简陋木墙上少数的巡逻者赫然看到这一情况。
法兰克守军大吃一惊,遂在慌乱中撕扯嗓子不断吼着敌袭,接着又是吹号角又是打鼓,只为告知所有人战斗一触爆发。
数以千计的人只是苟在城内的木棚里躲避严寒,索布人、法兰克人,留驻在新建不来梅城里的尽是残弱士兵,以及少量健康士兵负责看管安置此地的大军部分储备给养。
冻伤的人们在这里养伤,在之前战斗受伤的人们不得不在此听天由命。
有留驻的教士在此地安抚士兵的沮丧、抱怨情绪,并在新建的简陋修道院定期主持活动。
他们像是被遗忘的人,不过大王带着其他健全的兄弟执意北上,安置在后方的总人数多达三千的残兵,心里多少很窃喜。
他们窃喜于自己不必再硬抗寒冬继续进军。
那份窃喜现在已然化作恐惧。
拉开木门逃亡?不!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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