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在用法兰克语求饶,一切都释然了。
“居然是法兰克人?!居然是他们的军队?”已经横扫整个敌人队伍的菲斯克听到了求饶声,急忙带着兄弟们调转马头再反冲一次。
罗斯骑兵已经开始追杀逃进冰雪森林的敌人了,他们持弓射击好似猎杀野鹿,轻松完成一箭封喉的狙杀。
在雪地上坐着不少人,他们并没有惊恐得哀嚎更没有拼死一搏,而是像看透了一切面无表情引颈受戮。
一些兄弟正要挥剑刺杀许多准备受死者,这一切太反常了,菲斯克策马而来:“都住手!先留下俘虏的命!”
没听到命令的战士已经赶紧利落完成除却,其他人纷纷暂停。
菲斯克的心脏在狂跳,想不到自己在半路上还能再打一仗。
“你们互相清点一下,是否有兄弟受伤!”
于是,众人七嘴八舌皆嚷嚷自己一切正常,好似整个遭遇战罗斯人的确毫发无伤。
事实也确实如此,只因他们攻击的是一支在冰雪中不断逃遁、一直得不到补给、人困马乏忍饥挨饿又挨冻的战败之师。
这些人还能继续在冰雪世界艰难南下,简直是在创造人类的奇迹。
他们绝非超人,即便没有面对这场遭遇战,战败之师退到尚有人烟的杜塞尔多夫也要面对一场致命的跋涉,成功率十不存一。
能坚持到与罗斯骑兵遭遇的人已经不足五十骑。
他们在通过结冰的威悉河后就因为寒冷饥饿,于宿营时折折损了一半。一位极为尊贵的男人傲气不再,只是处于活命的本能继续浑浑噩噩南下。
现在,这位高贵者已经曾为一介不知名罗斯战士的俘虏。
在这个男人捂着整张脸,当罗斯战士试图将其裹脸的麻布拉开,不了这个看似放弃抵抗的男人突然发作,趁人不备拔起自己身上的短剑就是一刺。
好在,战士机敏一躲,其人刺了个空。
“愚蠢。”
战士猛踢一脚将之踢翻,温热鼻血也流淌出来。但他正欲对倒地的偷袭者猛刺一剑时,只见那差点杀了自己的剑,居然是一支罗斯钢剑!
“是我们的剑?”大吃一惊的战士凑近一看,赫然看到剑柄上的确明明白白用罗马字母拼写着这样的名字“克拉瓦森”。
克拉瓦森可是罗斯最著名的老铁匠,年轻的罗斯战士都知道他的大名!
终于,战士终于解开了此流鼻血之人的所有遮掩,那裹脸的麻布下掩藏着一张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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