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城内的大量民居坚固很多。军营被送给柳多夫,理论上它立刻可以成为汉堡的第二城区,瞬间可以缓解附近萨克森人严峻的住房需求。
年幼的雷格拉夫要注定留下来,作为父亲的留里克也注定不可能给自己的实际大儿子更多的宠溺。
唯独雷格拉夫绝对不会是奥丁的战争,这样他虽是大儿子,未来也绝对不会再涉入罗斯王国的政坛。对于他,也是另一种保护。
雷格拉夫还是一支强力的楔子,深深扎入天主教世界。他已经接受了非常关键的文化教育,也接受了军事教育,并在过去一年的战争中充分历练。
但父亲终将离开,自己留在汉堡这里,怕不是以后难以与父亲、爷爷相见,失落的心情就写在这个十岁孩子的脸上。
“接受你的命运吧。”留里克拍打着他的肩膀,“当我我十岁的时候已经带领数千人大军远征,你一样可以做得很好。你就在萨克森招募你的亲信,训练他们培养他们,为父我并不能帮助你很多,以后你带着自己的大军重回麦西亚,当伱决定开战时,我会立刻出兵帮你。”
虽然亲生父亲留里克即将返航,在萨克森,公爵夫人可是十分稀罕这位来自北方的女婿。夫人的唯一儿子布鲁诺缺乏勇武精神,倒是自己的女婿雷格拉夫不仅血统高贵,又懂得打仗,最关键的是这个孩子即为懂得拉丁语。
公爵夫人的热忱直击雷格拉夫的内心,他自小渴望母爱,现在大抵找到了关爱自己的母亲。
遂当柳多夫思考一番后,他愈发清醒意识到雷格拉夫留在萨克森意味着什么。他的确只是一个孩子,却很清楚罗斯军队打仗的那一套。“他会让我的军队脱胎换骨,他如同上帝赐予我的宝贝。如果他是我亲儿子就好了……”
一场盛大的祭祀活动就在河畔展开。
极粗的绳索束缚着牛,留里克持剑挨个刺中牛的脖颈。牛因痛剧烈挣扎,牛血也甩得到处都是,终究大部分牛血流入易北河。
聚集在河畔的数千战士敲打起自己的盾牌,他们很有节律地高呼“奥丁”,又大肆点燃烈火,完成开航的仪式。
牛肉后被将士们分食,最后仅剩下牛骨,但大骨头也被敲碎,鲜美的牛骨髓放在火上烤熟并撒点盐,成为极其美妙的食物。
现在,热热闹闹的汉堡将恢复它往日的状况,贵族们、军队们各奔东西。
贵族带着不同的情感皆登上罗斯建造的大船。维京约克王国的船只将载运诺森布里亚王父子回家,蓝狐的分舰队一口气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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