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这些骑兵,关注其武器装备和防具,观察越是仔细,他出发时的傲气消磨得愈发离开。“他们该不会人人有甲衣吧?!矛头刺不动,斧头砍不烂。莫非只有用大锤把他们夯死才行?”
一批骑兵下了马,推搡着众使者走入打开的木门。
一开始,在城墙外兰巴特只能注意到这是一座被严密包裹的定居点,或许城门是薄弱点,如若波洛茨克人全部的军事力量发动进攻,势必要攻破大门杀入其中。城内有什么?现在他终于站在城墙之内。
他左看右看,此乃一座规模并不大的木堡,里面的房舍多简陋,地面到处是黑土,还能看到大量未清除的芦苇痕迹,地面亦有大量的木料,显然这座堡垒仍在建设中。
他在默默牢记自己的见闻,眼角是不是瞥着大门和高台,盘算着倘若自己被扣押如何逃走。
木门突然被关上,从后面观之,可判断它不过是简陋的“篱笆门”。如果波洛茨克发动攻城战,这些家伙一定会用泥土堆在门口,使得军队不能以蛮力撞破大门,届时就只能更多依靠长梯强行攀爬了。
就在兰巴特胡思乱想之际,在众骑兵的起哄中,菲斯克和斯瓦尔加德联合出现。两位将领换上了他们为好的战袍,还在铁皮盔上挂上熊首装饰。
去掉下颌骨的熊头再挖掉脑子,从内部看就是巨大的瓢,几乎可完美地扣在铁皮盔上,罗斯版本的狂战士便是如此,或曰“狂熊战士”更贴切一些。熊首就是纯粹的装饰物,当然戴上它可以吓破相当数量敌人的胆子。
菲斯克便是花了点时间把这些特色装饰物使用上,包括他挑选的几位军中最是身强力壮的男人,穿着华丽霸气皆顶着熊头。
十多人的现身气氛极为热烈,兰巴特到底也算是波洛茨克的狠人没有吓破胆,却见那五个随从,或是尿裤、或是瘫坐、或是双腿打颤。
使者就是这个样子?看到一群怂货在瑟瑟发抖,聚集在堡垒里的密密麻麻骑兵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兄弟们如此热情菲斯克很满意,再看到使者完好站在这里,或者说坐在地上发抖,心里更加满意。
他举手示意,众将士纷纷暂停嘲讽。
由此一呼百应的能力,想来这个高壮的顶着熊头的男人就是罗斯人的头目?看着此人兰巴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现在利刃挂在皮带,正好趁着敌人的疏忽一个健步冲上去发动行刺。
原先的设想是这样,奈何自己的叔父禁止自己如此鲁莽行事。
一个机会确实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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