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马岛成了一个大麻烦。
骑马一路向大海,这一路老哈罗德难以排解无聊,过去他不敢多问的事,现在干脆大胆问起来。
他攥紧缰绳,已经学会骑马的他看向菲斯克:“朋友,难道萨列马岛上的人,都是你们罗斯人?”
“正是。这有什么奇怪的?”
“的确奇怪。很多部族会将本族的罪犯驱逐,那些罪犯会被赐予一个木筏令其自由在海上漂。这是一种刑罚,很多罪犯直接淹死在大海,却还是有人成功漂到了那座岛。后来,萨列马岛就成了海盗的窝。”
菲斯克耸耸肩,他想起很多事情。既然彼此都无聊,他也说起一些往事。
“哈哈哈。”菲斯克不禁笑起来。
“你笑什么。”
“难道萨列马岛是一个粪坑吗?实不相瞒,甚至我们罗斯人也是对犯罪者施以流放处罚,一些人干脆漂到了那座岛。”
“啊?!”老哈罗德从不知晓此事。
“你很惊讶?”
“为何不惊讶。那是有罪者的圣地,他们在岛上繁衍生息,所有流亡者及其后裔都是海盗。这群家伙令里加的拉脱维亚人很无奈,只要出海远一些就会遭遇海盗袭击,以至于很多人不愿意出海。”
“还有这种事?”菲斯克捏着胡须想想,这个老头子所言非虚。过去听“伟大探险家”斯普尤特那个家伙吹牛,作为意外漂行到萨列马岛的罗斯人与当地海盗打了一战,若非这场冲突,罗斯也不会遭遇过去被流放的同族及其后裔。
“千真万确。”
“可是,里加不是又很多丹麦人吗?你知道的,我们在海上可以商人也可以是海盗。你们丹麦人何不组织起来去攻击萨列马岛?你们明明早就可以这么干。”
“为什么?”老哈罗德如此一问,直接将菲斯克问住了。
是啊。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你们当然不是懦夫,这里面有故事。”
老哈罗德一样的耸耸肩,答桉非常反直觉:“我们为何只能走危险的海洋。年轻的菲斯克呀,你怎么确定我们是划船从丹麦来的?我们不能走陆路吗?不然,你以为我为何知道很多那边的部落。”
“居然还有陆路通道?”
“当然。”老哈罗德左手攥着缰绳,右手又开始比划起来。“我们只是住在里加,不愿意与外面的人爆发冲突,不意味着一无所知。我听说丹麦换了大首领,是石墙部族的人做了新首领。既然你说这个首领和你们罗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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