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战舰依旧保持较高速度。
留里克就在罗斯堡老家再逗留一天,实话实说这里已经没有太多可留恋的东西。
罗斯部族的北迁固然是在旧时代遭遇排挤,本质上都是经济上的纷争,部族迁移到罗斯堡峡湾是为了利益,迁移到温暖的东方一样是为了利益。
甚至是自己素未谋面叔叔的墓也迁到了都城的公墓,部族里有能力也有意愿的家庭,都尽量将自家先人的墓葬从故地迁移。
罗斯堡完全成为钢铁重镇,比之以往它衰落了,却也得到了另类繁荣。
天气渐冷,舰队返航的时候风很大,三艘战舰塞了一肚子铁锭,充足的压仓之物与大体型,使得战舰在波的尼亚湾上稳健地踏浪而行。留里克也不敢太过于冒险,三艘战舰尽量贴着西侧的海岸线漂行,却在航行的第三天早晨,糟糕的阴雨天气降临了!
现在依旧待在甲板上是拿命在开玩笑,可是那些晋级为海军的职业水手们,他们必须在甲板轮班。
这是一种折磨,当轮班结束,浑身湿漉冻得瑟瑟发抖的人撤到船底仓,同伴们就以干燥的羊毛毯子铺在其身上,接着就是祈祷身体快速回温。
必须有人在恶劣海况下控制好风帆与舵机,三艘战舰在波浪间上上下下,随着前方终于看到朦胧景象,这糟糕透顶的返航终于可以中场休息。
维利卡和奥斯本依旧吐了个昏天黑地,王后茶饭不思,恨不得睡上一觉再睁开眼就回到了港口。
直到进入暗礁密布小岛不断的奥兰群岛,进入正确的水道,三艘战舰波澜不惊地抵达墓碑岛码头。
也是到了这里,湿漉漉是水手略有失礼地闯入旗舰的船长休息室,再急忙半跪行战士礼。
“有些鲁莽了。”留里克略有不悦地苛责。
“请大王赎罪,实在是因为……”
“怎么?你还在瑟瑟发抖。港口出了什么事。”
“是泊位。现在居然没有泊位了。”
“嗯?莫名其妙。”
“千真万确。”水手忍着抖动继续道:“甚至是预留的泊位也没了。所有泊位都是大船,就好似您的远征舰队正在集结!就好似……我们去年春季行动时那般……”
“荒谬。”留里克忙着打理自己的衣服,也忙着安抚精神萎靡不振的两个孩子。
他咱不知道情况,直到站在船艏甲板,忍着凄冷的雨面相整个港口,讶异中也不知发生了怎么回事。“不可思议,怎么有这么多货船在这里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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