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烈的刺激所感染,他能忽略掉木棍打在甲衣上的苦楚,也简直忽略了疲惫。他只是咬牙切齿地继续进攻,根本无法执行格伦德的命令。
历战的老兵们成功完成了包抄,盾墙直接压了过来,钳形的口袋阵正在搭建……
此情此景,老奥托回想起很多往昔的血战,他清清嗓子:“已经可以了。我们的新兵已经战败,多亏这是用的木棍,你又下了约束令,否则……”
“否则他们就会背部中剑纷纷战死。”留里克绷着脸。
“对。也许,你的这套招数确实有效。可以结束这场闹剧了,把他们的指挥官都叫过来,我们可以问问他们。”
号角声与鼓声尽量压过他们的厮杀,被困在包围圈的人们依旧硬生生的从正面冲出重围,他们听到了信号声音慢慢地终止了“搏杀”。
直到狂躁的心纷纷冷静下来,筋骨才开始隐隐作痛。
谁赢了?不好说。似乎只是一个平手。
年轻人讶异老兵的凶勐与不留情,老兵也欣赏年轻人的蛮力。
可怜的阿斯卡德表面没受伤,就是自己的头盔被夯了夺下,脑袋有些嗡嗡作响,当摘下头盔摸摸头,才发现还是起了个肿包。
“我们赢了还是输了?”他噘着嘴问及头被汗水浸湿头发正疯狂冒烟的格伦德。
“当然是赢了。小子,你做得很好。”
“哎幼。”阿斯卡德再摸摸自己一样冒烟中的头,“头盔也没保护好我的头。”
“你能意识到这个就是好的。倘若我们真的与法兰克人爆发战争,杀过来的就是战斧和剑,搞不好你都被大斧头砸烂了头骨直接死去。学着吧你。”
“哦。”
阿斯卡德确实学到很多,他要向叔叔和爷爷汇报情况,同时参与乱战的贵族们也要汇报。
他心里憋着邪火儿,刚刚打成一片的家伙们不是亲戚就是朋友,再看他们反而有了别的意思。
众人站在老国王奥托的雪橇前表情各异,相同的是他们都在拼命散发着雾气,好似刚刚从桑拿房钻出。
到底谁赢了?奥托给了一个“势均力敌”的答复。
“现在,太上国王宣布是一个平手。”留里克再重复一遍,张开双臂:“那么,我许诺胜利者享有的炖鹿肉大餐,你们所有人都能享受。”
老奥托再咳嗽两声:“再说说你们的感觉吧。”他特别瞟了一眼阿斯卡德,看到侄孙撅着的小嘴就知道这小子怎么想。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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