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比以前富足,苦日子永远结束了,以后还会更好。”
“你叫我兄弟?对,我们本就是兄弟。可是我们都老了。”
“所有人都会老,这是命运。有的战士也不能战死沙场,也是一种命运吧。”老科努松一样痛恨自己的衰老,又能如何呢?
悲伤的话题会冲澹宴会的喜悦,留里克不由得瞧瞧桌子中断两位老家伙略显悲怆的交谈。
就由留里克提议,他高举着酒杯大声倡言:“下一步!我们就要进攻法兰克!年轻的罗斯人要建立功勋,而我!我要将全新的针对法兰克的贸易线稳固下来,这样我们就能天天痛饮葡萄酒。来吧!为胜利干杯!”
“敬胜利。”人们纷纷举杯示意。
被请来享受宴会的不止是传统的罗斯贵族,甚至是公认的留里克手下第一男奴的斯拉夫人卡姆涅,这位双臂比腿还粗的打铁壮汉,也成了座上宾。
另有“面包大师”的亚丝拉琪、造船专家斯泰因·霍特拉松。
到底亚丝拉琪是留里克的嫂子,她有些遗憾丈夫阿里克还待在诺夫哥罗德,倒是很满意阿斯卡德参与宴会。
她是阿斯卡德的小妈,按照规矩,男孩也得叫她一声妈妈,就是这男孩就是因为羞涩难以开口。
这三人身份各异,能出现在宴会场并非其血统身份,主要基于其在罗斯王国中的特殊地位——他们是各领域的大师。
仅仅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理念就使得罗斯强过其他部族,这使得在过去的扩张战争中,因充足的先期准备,罗斯军始终在战争周期里保持着战斗力。
粮仓储备如何?这是总督科努松父子要回答的。
能否准备大量的行军干粮?这是亚丝拉琪要作答的。
军械制作任务完成状态如何?卡姆涅要给出结论。
海上君主号今春能否下水?斯泰因·霍特拉松必须给出喜人说法。
老奥托此来有四大目的,看看都城、看看古尔德的墓、给自己找一块墓地、看着巨船下水。
远征军的目的是如何,又当如何作战,他无法亲临前线,战斗以怎样的方式发生更不知晓,就只好听儿子留里克眉飞色舞的说辞了。
在这欢愉的宴会,他也不想提墓地之事,恰逢霍特拉家族的斯泰因在场,正好由此人就大船之事为自己答疑解惑。
只见奥托悄悄空了的玻璃杯。
“父亲?再满上一杯?”留里克不由得问。
“不着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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