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冰!每一年都要侵蚀我们的码头设施。灾难过去我们的栈桥得重造。」
他的儿子小科努松也有话讲:「所以我早就告诉过你,你偏觉得多此一举。我们就该挖出渠道和主航道分离,以后码头就设在那里,流凌再厉害也伤不到我们的码头。」
「说得轻巧,那是多大的工程量?你掏钱?」….
「就是我掏钱。等我接任总督,定然这么做。」
「你小子!」老科努松白了儿子一眼,「我还能再活几年呢。」
「是嘛?现在大王筹备着战争,保不齐未来还有我们父子发挥力量的机会。父亲老当益壮,你该拿着剑去战场。」
一瞬间,老科努松也不知儿子是赞誉自己还是讽刺挖苦,他胡子飘扬一言不发。诚然战死沙场是战士的光荣,现在的老科努松只想着今年来自拿骚的新葡萄酒源源不断运抵,自己就该如那个老古尔德一样美酒喝到死。
儿子已经是中年,正值年富力强,就是这小子很激进令为父的自己不放心。
一部分栈桥被流凌冲垮,好在遭殃的就只是部分栈桥。
聪明人早就摸清了这条河的脾气,各家
各户的船早早被拖曳到绝对安全的岸上,桅杆卸下帆布,而摊开的帆布再将整个船面罩着,再以绳索固定死,虽是露天安置整个冬季也与封存无异。
壮观的景象一年也就看一次,留里克这便带着家人高高兴兴站在宫殿的顶层,这一全都城最高处鸟瞰刘玲的大河。
大女儿维利卡骑在肩膀,双手扶着父亲的头。
「你都看到了吗?」
「看到了!太壮观了,这是神的力量吗?」
「就是神的力量。」留里克心情很好,随口一说:「接下来还有大规模祭司活动。维利卡。」
「嗯?」
「该做什么你知道吧?」
「知道。」已经成长为少女的她身高已经达到她的母亲,哪怕仅有一半的北欧血统足矣使她在未来的岁月长得更高。
留里克偏爱自己的大女儿,不仅仅因为她是长女,也在于她在整个王国里不可替代的高贵身份。
大祭司露米亚、维利亚的母亲,她就站在留里克的身边,看着高壮如巨熊的丈夫让女儿骑在自己肩头。这份偏爱有些过了头,就是丈夫暗示的「你该做的事情」,让她还是心生一些不好意思说的恐惧。
大祭司负责处理牺牲的祭品,以罗斯的习俗注定那必是一种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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