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的说他们很大程度猜对了,但还是太迟了。
所有扈从战士、征召民兵,乃至帮佣的本地民夫,帮洗衣服的妇女,都被要求提高警惕准备可能的战斗。
如果走夜路是自寻死路,没有士兵敢在夜间骑马去福克林加斯,何况军队的概念里夜间做任何行动,哪怕是走夜路都属于“不应该不可能”之事,除非迫不得已。
男爵已经清点了所有能骑马的士兵,他硬生生组织起了高达两百人的骑兵队。当然,一些单纯拉木车的驮马都被牵出来,铺上一层皮子当马鞍,懂骑马的士兵奋力坐上去就算是骑兵的,甚至士兵连马镫都没有。
真正能打仗的就是他麾下的扈从亲兵,以及封臣骑士手下的少数精锐。
如果将民夫也武装起来,在这小小的萨拉布吕肯,萨尔男爵能拉出一千人的大军!
同样的这支军队的战斗力如何,取决于其中的三百多名真正的战兵。三百战兵的战斗力又如何?取决于其中的一百余名精干骑兵的表现。
一座石头堡垒给了男爵绝佳的自信,此乃本地的制高点,即便这座堡垒的唯一塔楼高度也才折合约莫八米。
没有石头围墙,倒是粮仓区域被木墙包围,其中的粮仓健在大量木桩上,所有仓有顶棚,如此防雨也防潮,此刻全部粮仓堆满粮食,它们就是部分运给凯泽斯劳滕驻军的军粮呐。
今日定不是一个平凡的早晨,本是再平常不过的晨雾也变得扑朔迷离。
萨尔男爵沃尔夫冈就站在石头塔楼高处,他的大儿子休伯特刚刚成年,今日与其父亲一样身披锁子甲戴上铁皮盔站在父亲身边,与其父一样目光炯炯有神地看着西方。
“父亲,那边真的在着火。匪徒真的出现了,我可要杀死几个敌人。赶在我们的领地撒野,他们必须死!”年轻人呲牙的模样犹如一头小狼。
长子如此,作为父亲的沃尔夫冈很欣慰。但战斗就是战斗,儿子刚刚成年还需历练,固然好勇斗狠是每个法兰克男性贵族有必要掌握的,他觉得儿子太稚嫩。
“你不要冲动,我们站在绝对安全的地方。你看下面。”男爵随手指着。
“骑士们在集结自己的士兵。”
“还有我的亲兵。休伯特,当我见了上帝,这一切都会由你继承。”
话语有些不吉利,也怪得休伯特说话不动脑子。“不是吧!您会战死?!”他讶异瞪着父亲:“您把战斗看做必死之战?我们明明一定能胜利。”
“说你蠢你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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