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一些少年被骑兵硬生生撞死,即便穿戴甲胃一样被骑枪戳穿胸膛。
第七旗队真正经历了他们自成立以来的第一场恶战,付出了血的代价,新兵终于成为老兵。就是这个代价是否太大了呢?“我回到了新罗斯堡,该如何向留里克述职?告诉他关键时刻我无法约束联军,就被迫看着他们独走?”
暂且先不想这些事。
蓝狐急忙下达命令,所谓罗斯军本部战士打扫战场的同时收拢己方人员的尸体,任何的伤者尽量救治,实在的没救了就用斧头凿击其后脑给个痛快,当然这样做的时候濒死者的手里必须握紧剑。
他不会管其他部队的伤亡,各贵族要为自己人的善后示意负责,战死者的尸体是就地掩埋、还是带走换个地方掩埋焚烧成灰,亦或是干脆仍在这马斯河畔完全不管,蓝狐自诩是没义务关注的。
但罗斯本部军队一切能被找到的阵亡者尸体必须拉走,即便现在正值盛夏尸体会迅速发臭一样要被搬走。
蓝狐带着亲兵亲自在尸堆中寻找,他走向第七旗队战士聚集之地,很快找到了躺在烂泥地里呼呼大睡的阿斯克的。
“你们的老大莫非受了重伤?”他随即问及一名战士。
“没事儿,就是太累了。”
“我看他嘴里有血。”
“也许是咬到了嘴巴。我可是亲眼看到他被战马顶到了水里,看来诸神帮助了他……”小战士说得轻描澹写,蓝狐听得可是头皮发麻!
他看着阿斯卡德,不禁慨叹:“你这个鲁莽的小子!没弄清情况就带着兄弟们冲。你若是死了我怎么和你父亲交待?怎么跟国王交待?”
自说自话一番的蓝狐使劲踢踏一番,如此阿斯卡德才缓缓坐起来,好似大梦初醒般询问:“现在已经天黑了?我们打赢了。”
“打赢了。小子,打扫战场,统计你的人,告诉我具体的损失情况。把阵亡的兄弟全部带走。”
“好吧。”使劲扶一下发懵的脑袋,舔一下嘴唇突觉钻心的痛苦。
多亏了铆接铁片的布面甲与衬里锁子甲护身,他是被骑兵撞了一下,被甲衣与衬里缓冲了力量,胸腔没有被撞碎自己才有资格继续存活,奈何牙齿给自己的下嘴唇深深咬了个口子,现在血是不流了,整个人安静下来那足矣麻痹神经的肾上腺素水平回归正常,嘴巴的伤势可谓很轻,即使舔舐一下的痛苦足矣让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罗斯联军伤亡之大是肉眼可见的!
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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