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凶多吉少,他决定亲自去和路德维希本人谈谈,倘若那个不可一世的帝国东方君主真的愿意如使者所言接见自己。
奈何,路德维希从自己的使者手里获得重大情报,既然敌人的身份已经非常明确,兵力也非常明确,这片平原战场就是自己以多打少,有着必胜把握的路德维希本意是根本不想再谈下去。
但考虑到未来的作战,他急需完成一场歼灭。即便不能杀得对方尸横遍野,也要杀得他们无法再把军队组织起来,这就要求此战要杀掉阿达尔伯特本人。
他该考虑的是那个家伙见战局不顺逃跑。除非有一些招数可以迫使其发了疯似的死战到底。
于是,那位着名的俘虏终于能派上用场。
路德维希突然开始摆出大排场,他的身边是骑马的萨克森公爵柳多夫与图林根侯塔库尔夫。
仅有二百重骑兵以仪仗的姿态伴随三位大贵族,唯有一个仅着单衣被拷打过一番的倒霉男人,被双手捆着,有一匹马牵引绳索在平坦草地踉跄步行。
路德维希特别高调地戴上他的金冠,紫袍就直接披在自己的甲衣上。
他攥着缰绳信马由缰,轻轻歪着的脑袋彰显一种源自于自信的闲适。
目睹此情此景的阿达尔伯特心情很复杂,他多年前在先王葬礼上见过路德维希本人,记得了那张脸,想不到再度见面就是你死我活的死战。
他带着一丝停战的奢望带着少量骑马侍卫前去拜会。
阿达尔伯特是断不会向路德维希下跪效忠的,此乃他的地线。至于用口头交谈的方式拿回凯泽斯劳滕的所有权,是否有意义呢?不知道,至少还能尝试一下。
再说,洛泰尔王的进军计划已经板上钉钉,就算北方大军不南下,南方大军也要主动北上。或许这一事实可以作为迫使路德维希撤军的理由。
不料,就当阿达尔伯特已经看清那高贵路德维希的金冠与紫袍已经那张面熟的脸,他被对方呵止。
双方保持着安全距离,所谓就算路德维希恨不得现在就刺杀那个家伙,也要考虑自己被对方卑鄙偷袭。
“是梅茨伯爵阿达尔伯特?!”高声呼唤的不是别人,正是路德维希本人。
战马停下脚步。“是我!我就是阿达尔伯特!我是梅茨伯爵!尊贵的巴伐利亚公爵大人,我们应该谈谈……”
他还要说,却别路德维希粗俗地打断。
“居然真的是你?那么,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首先,看看本王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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