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
他可不敢汗水,虽说身体晃荡个不停,还是不断感受着航行的变化。他时而钻出温暖窝,推开小小的木舷窗去看外面的景象,可不敢突然把大门打开,一面寒气灌满本就不够暖和的船长室。
“感谢诸神,海况并不致命。”蓝狐缓缓合上舷窗,拍一下被刺骨冷风吹麻木的脸。
他侧过身稍稍看到那悬在空中的毛皮窝中的小乌鸫动了动身子:“把你弄醒了?好吧,我这就把窗户关上。”乌鸫精神萎靡,她被迫保持安静蜷缩状态,这种姿势起初是舒服得,奈何若一周时间都要保持这种睡姿、若非如厕绝不下地,加之没吃什么东西,真是感觉痛苦至极。
乌鸫哼哼两声,算是有了回应。
“感觉非常难受吧?”蓝狐明知故问。这时,女孩终于探出头,眯着一双眼微微撅着嘴巴,都囔:“我感觉自己都要死了。我们还要在大海上多久?如此折磨真是酷刑啊!”
“酷刑?你是没见过真的酷刑,觉得无聊,我可以给你讲讲以前丹麦首领的结局。至于多久能抵达港口,至多再航行三天我们就到了。”
“还要再熬三天?你……给我讲些故事,我不想再无聊了。”本就一脸愁容的她更加消沉。
“以前丹麦王的故事么?那是关于战争的事,如果你真的愿听。”
“我愿意。我已不再害怕。”收购无聊的乌鸫鼓起勇气如是说。
“也好,只要你不害怕。”这艘大船之大,使得她只能在基本无风的夜里就地抛锚定在芬兰湾上。
整个白天都在颠簸,直到夜里才舒服不少,但白昼时间在快速所见,在夜间航行是极为危险的、基于低风状况大船基本也开不动,所有人就只要继续如冬眠的熊般睡大觉。
蓝狐所描述的旧丹麦王的故事,在乌鸫看来就是鬼故事。那可不是一般的惊悚故事,而是过去十年真正发生过的历史!
原来,能杀入亚琛的罗斯诺曼人也是风起于青萍之末。杀戮与战争就是他们的生活方式,果真如此,自己岂不是要冲向魔窟?
她在吊床里瑟瑟发抖,颤抖的嗓子问道:“你们……真就是靠着杀人,一步步变得强大?罗斯人复仇而崛起的故事很有趣,可是……”
“太残忍了?这就是世界的真相。吉斯拉。”蓝狐索性称呼起乌鸫的真名:“过去的你一定终其一生也不能左右自己的命运,但在罗斯你可以有选择权。即便你以后愿意跟着我,我也不会对你有太多限制。在罗斯,一个女人也可以做一家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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