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队选一个好的宿营地。”说罢,奥拉芬的双眼继续注视着前方。
却说这条向东北方向眼神的河流,它本该叫做Aiviekste(艾维克斯特河),只因一个叫做艾维克的传教士在河口区域建立了一个小修道院,一个毫无名称的河流就有了名字。
在这个时空,是普斯科夫游商的名字成为了河流名,但河流与湖泊的本质不变。
没有人能阻止卢班斯湖枯水期与丰水期极度夸张的河面伸缩,现在毕竟是寒冬中的枯水期之极致,被冰覆盖的湖面积仅是丰水期全盛期的不足20%。
即便是丰水期,这条河也是水流舒缓,侧面也表明着它河道很浅、河面宽阔。
区区一介支流,罗斯军依旧可以堂而皇之摆出两列纵队前进,各旗队完全不必担心雪橇会发生碰撞。
钢制马蹄与包了铁皮的雪橇辙,它们在冰面摩擦而发出很大动静,再伴随着挂在驯鹿脖子上的铜铃、驯鹿的粗喘气、坐雪橇人的闲聊,使得大军一直发出很大的动静,军队所到大兽小兽逃之夭夭,不冬眠的鸟儿也都飞走避祸。
如此状况罗斯战士们是连就地狩猎打牙祭的机会都没有了。
不过他们意外发现了这条河的冰层下,似乎很容易就捞到鱼。
事情的这样的,当全军照例开始在平坦河畔地区扎下临时营地,有着一身力气无处发泄的人们,就带着斧头、铁签铁锤和“人力钻头”在冰面上凿洞。
在冻瓷实的海冰上凿洞后抓海豹、钓鳕鱼,这是罗斯部族自古以来的拿手好戏,身为罗斯后裔的大量混血战士,他们也从老罗斯人的父亲手里继承这套生存技艺。
一根铁杆上以热焊的形式“粘”上了三片刀片,它们成均匀的螺旋排列,铁杆的末端又有曲柄,渔民双手操纵它,三片刀刃即可不断剐蹭冰面最后直接钻破冰层,之后释放一些烂肉鱼肉干打窝,再释放真正的鱼饵、麻绳鱼线就静候佳音了。
本是抱着试试看心态的战士们纷纷看到那些鲈鱼发了疯使得钻到刚凿出的孔洞。
傍晚时分的营地弥漫起烤鱼香气,留里克也得意就地享用一番本地物产。
任凭稠密雪子的侵蚀,战士们一个个躲在帐篷的安乐窝里等来了新一天。他们甚至突击堆
砌雪墙,给所有的战马在森林里做了防风屏障,确保这一夜后没有任何马匹冬季。
至于那些驯鹿,唯有它们完全不必担忧。
自进入支流后,罗斯军硬是走了三天的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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