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掠许可”。
留里克可只对一件事做明令禁止——不准纵火,违令者斩首、家人连坐。
罗斯大军自从里加出发以来一直在消耗补给品,罗斯军上上下下不存在善男信女,如今的留里克也不会自诩为“大善人”。
军队这探险性的行军的代价就是大量消耗物资,若非大军完成了对斯摩棱斯克的洗劫,另外特别组织了庞大
的驯鹿雪橇队,军队也没有相应后勤基础使得两千多人的军队冲到普斯科夫。
那些一直在待命目睹了整场射击乱战的近战步兵们,他们急得浑身颤抖,这份着急逐渐变成焦躁,随着战事结束又引得很多人大失所望。
因为原则上不参与战斗就没有资格掠夺战利品,如果有人非要“不劳而获”就会被同伴耻笑为懦夫。
步兵得到明确许可,他们可以直接冲入普斯科夫城内做国王许可内的一切劫掠。
这其实是有风险的,所谓一些敌人极有可能藏匿于房舍长屋内,随时可能展开偷袭,步兵必须披甲行动,进入居民区后必须小心行事。
这项命令对于投诚的丹麦小社区的男人们、绳子村的那些斯拉夫人仆从军,他们同样资格进入普斯科夫自由劫掠,但这些人出于这样那样的原因不愿跟风进入。
对于奥拉芬,他可以想象罗斯军的强大。
只是想不到一场足够令他琢磨一宿、因心神不宁难以入睡的战斗,竟在罗斯军的无情箭矢下土崩瓦解。这也算是战斗?战斗哪有这样干的?公平的说,罗斯王的这些招数看得人眼花缭乱却又极其高效。
奥拉芬实在为高尔惋惜,哪怕练就强健体魄再身披甲衣,在罗斯军凶悍弓矢下这一切不就成了笑话?弓箭本部稀奇,能被用出花样的恐怕就只有罗斯一家了。奥拉芬为罗斯王刮目相看的同时,即高兴又后怕。
他
喜的是自己在里加的正确投诚,后怕的正是自己一旦被罗斯人认定为威胁,是否会遭遇杀戮呢?
与罗斯王所处的时间不短也不长,在普斯科夫问题上,罗斯王的表现就是“大鱼吃小鱼”,作战的理由没有一个是推敲后站得住脚的。
这又能如何呢?高尔老大还活着的时候,就带着一群大手去各个克里维奇斯拉夫人村庄收贡品,他自己就从当地村庄抓了一批肤白貌美的女子做妻妾,难道在做这些事的时候还要问这些克里维奇人“你们愿意吗”?
这里并没有因果报应的概念,奥拉芬只是觉得高尔既然可以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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