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站在道路两侧。
人们对这些驱赶行为固然不满,不过听得那些巡逻者吆喝的内容,不满很快化作了快乐。
“都闪开!给大王的信使让路!”
巡逻队前方开路,后续的骑兵们风驰电掣通过主干道。
道路两侧数以千计的民众看到了那一闪而过的蓝白色魅影,看着他们直奔宫殿而去。
对于奥托,叛乱者
瓦季姆被处决,其头骨化作了一尊酒杯。
特殊的酒杯他仅用过一次,接着就当做了战利品和收藏品陈列起来,性质上就与挂在木墙上的那一圈狰狞熊头并无不同了。
胜利的喜悦渐渐散去,生活也趋于平静。
老国王毕竟一把年纪,奥托衰老的躯体再不能如二十年前那般仍保有进取心,或者说831年自己名义上亲自带兵平定诺夫哥罗德地区叛乱就是他一生之绝唱。老战士的生涯自那次血腥大胜后告一段落,剩下的就是颐养天年,甚至令他感觉无聊。
儿时的玩伴皆以作古,自己看着长大的那群崽子,或是在历次战争中阵亡,或业已中年,如今是部族孙子辈的时代。
“今天,又是平和的一天……”
他时常闭目养神,穿着厚实的皮大衣而脸庞可比几年前消瘦不少。宫廷侍卫们被命令好生侍奉,大家其实很担心奥托在某一次打盹时突然灵魂出窍,以最委婉的说法,就是“他的英灵已经升上瓦尔哈拉”。
年幼的孙子们以木枝当武器互相打斗,穿着厚实再在学习上玩一些刺激的游戏。
孩子们被教育不可随意哭泣、不可畏惧受伤,甚至恰恰要因受伤流血忍痛不哭作为骄傲。
因为他们中大部分人命中注定要分派到王国边疆成为诸侯,镇守王国边疆并积极开疆拓土。
他们都是各自母亲的长子,基于北欧自古以来约定俗成的长子继承制,他们
必须直面自己的命运,必须从小培养他们做一位战士。
在这方面自有老战士教育他们如何打斗,奥托可怜自己实在没法为崽子们亲自授业了。
打盹奥托等着开饭。
他的身体已经不能如过去一般充分消化大鱼大肉,吃一些煮烂的兑了黄油的麦粥,乃至吃精面制作的打卤面,就是他如今喜欢的日常吃食。
倒是有一点,酒不能断!
酗酒固然造成早亡,但奥托一把年纪平生最喜欢的饮料莫过于酒,都活了七十岁了当然要赶在暮年好生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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