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和善,他的不好争斗?还是他的忍耐力呢?”庞统忽然问道。
曹植一怔道:“周统领是否太多心了,你的意思……四弟在忍耐着,把他的欲望埋到了心里?”
“我从没有看到过一个年仅十四岁的人面对这样的场面却如此镇定。即便是你们对我们的武斗十分关注而牵动了情绪的时候,我看到他竟然表情毫无变化,就像一个不真实的人,一个没有情绪的人。所以我断定他的忍耐力非常好,好得有点不可思议了。”
庞统这么说的时候,雪月自顾自倒了杯水。曹植咕咚咽了口唾沫,他对曹丕、曹彰都是有戒备心理,但是对曹冲,他却非常疼爱。却被庞统一说,弄得心乱如麻,似乎自己最疼爱的这个弟弟都可能随时在背后捅自己一刀。
他为了证实庞统所言,盯着一副事不关己表情的雪月道:“步统领所见也是如此?”
雪月眉头紧了紧,一副不耐烦的表情,把喝了一半的杯子放下,轻叹道:“这是残酷的事实,你要随时戒备着。”
她并没有庞统看得那么仔细和通透,也没什么心思去分析的特别长远。只是庞统刚刚所言,让她想起了比斗时的情景,偷瞄到的这个曹冲确实一点表情都没有,纹丝不动。
曹植如坐针毡,室内的空气似乎凝固了,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觉得活下去是有意义的。
“这样的人,这样的家,我要这样的国做什么?”
“大王勿要自暴自弃,否则就是被他们给看扁了。你要像邓哀王曹冲那样能够忍耐。他的忍耐甚重而劳苦,不是非要和人鱼死网破。但如果有人想要找他麻烦,他一定不会罢休的。而且,这样的人,一旦有机会,定会掀起腥风血雨。如果没有机会,他会寻求自保的情况下安分守己。”
“这是四弟吗?”曹植愁到心深处,不禁落泪道。
“哭是唤不醒他人的仁慈的。”庞统继续道:“现在的陈思王更应该要振作起来。想必魏武帝登基后,关于皇太子之位的争夺战早已悄然开始,兄弟间的关系变得更为激烈血腥。”
曹植点头不语,悲愤交加。庞统幽幽地叹了一声,忽然又想起了某事,双眼一亮。
“可否拉拢东吴人?”
曹植摇了摇头道:“吴国的人都是给了点没有实权的官职,把他们调遣到了各地分散开来。吴王孙权的治所在徐州淮阴县,没有兵权,几乎是废人。”
“哎。”庞统讶然摇头道:“未料这孙权也是个怕死的人,光知道荣华富贵。吴国人等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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