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际航班不多,接机的人也不是很多,没多久罗浩就看见范东凯拎着两个行李箱走出来。
“范老师,您好。”罗浩迎上去,微微躬身,客客气气的说道。
“你是?”范东凯的眉毛变成“八”字形状。
“我是袁主任的同事,袁主任生病了,我就自告奋勇来接您。”
“病了?昨天我上飞机前给他打电话还没事儿呢!”范东凯有些不高兴。
昨天没事,自己坐飞机来到省城他就病了,这要是没猫腻的话谁肯信。
罗浩简单讲了一下袁小利的病情。
范东凯的眉毛变成“√”形状,满脸惊讶。不过面目表情早都被眉毛遮掩住,只有一字眉生动的诉说着他的心情。
一切都写在脸上……写在眉毛上。
“诊断准确么?”
“应该准确,范老师可以先去eicu看一眼袁主任。”
范东凯沉着脸,“这破药匣子,老鼻子衰了。”
听到范东凯的口音,罗浩笑了。
纯正的东北口音,从匈牙利再到英国,直到美国都没纠正过来。
“范老师,袁主任不是净引儿的,真不是。”
“???”范东凯感觉一股熟悉扑面而来。
“小家伙,情商还挺高。”范东凯极其满意。
“其实袁主任的病情已经好转了,我凌晨4点的时候见他醒……”
罗浩又把凌晨4点袁小利非要来接机的事儿说了一遍,再给范东凯看了化验单。
“指标都在好转,嗜睡状态也好了,现在查体没有精神症状。”
“我建议还是让袁主任情绪稳定一点,您吃口饭,先休息,估计您时差倒过来袁主任也就差不多能出院了。”
“行。”范东凯从善如流。
关键是眼前这个年轻医生举手抬足之间透着一股子亲切、温暖,着实令人心生喜乐安康。
讲真,范东凯心里都动了一丝收他当学生的念头。
见面的好感就是机缘,随手给他一条通天大道。
“范老师,这面请。”罗浩带着范东凯来到停车场。
罗浩打开后排车门,可回头看见范东凯正在上下打量自己的那台标志307。
“范老师。”
“你这台车有点古怪啊。”范东凯疑惑的看着标志307.
“怎么呢?”
“宽度:2098mm;到挡风玻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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