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站住身形,就笑了起来。
眼前的年轻武夫,刚才这一击堪称完美,不管是时机还是别的什么,都根本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可唯独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在眼前的年轻武夫这么完美的一击,最后别说打杀他,就是重伤都没能做到。
这还能说什么?
眼前的年轻武夫,再无后手,这是肯定的事情。
陈朝自嘲一笑,今日一战,耗费太多,他这个重伤之躯,能做到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这积攒起来的微末气机,也就只能如此了。
白袍道人刚要开口,但忽然便抬起了头。
远处天际上,一道朱红色的流光骤然坠落到了长街上,宛如一粒朱砂,只是这一粒朱砂,好像也太大了些。
那道流光落到长街上,露出真容,是个身穿朱红色长裙的女子,女子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站立都快站不稳的年轻武夫,埋怨道:“就非要躲着我?”
陈朝还没来得及开口,那女子便直接来到陈朝身侧,伸出宛如白玉一般的手臂,在手腕处割开一条口子,然后对着陈朝的嘴,就压了上去。
“我不治好你的伤,我也不去死,但你也总不该谁都能欺负你吧!你可是陈朝啊!”
言语之间带着哭腔的年轻女子嘟囔道:“吃了我就能解决的事情,你偏偏不做,你倒是做好人了,谁都要顾着了,可谁又顾着你?!”
白袍道人皱起眉头,虽说不知道那朱红色的长裙的女子是个什么身份,但不知道为什么,在那女子割开手腕的一瞬间,他感受到了一股特别浓郁的香气。
好似是一棵药香四溢的灵草。
再加上这女子一来,就是割开自己的手腕给陈朝喂下自己的鲜血。
白袍道人的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不过他很快便再次前掠,此刻的他很清楚,要是给陈朝喘息的机会,只怕是等会儿就要万事皆休。
结果就在他前掠的时候,年轻武夫已经伸手取下了朱夏的手腕,然后撕下一截衣摆,将她的伤口包扎好,而后这位大梁朝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镇守使大人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把朱夏拉到自己身后。
松手之后,年轻武夫收刀还鞘。
吐出一口气,满是药香。
仙药果真诱惑,尤其是对现在的他,就刚刚那短暂的时间里,陈朝已经生出了无数次要将朱夏吞下肚里去的想法。
如果他不是陈朝,大概就真会这么做。
送上门来的仙药,还得推开,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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