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他压低了声音,带着哭腔道:“徐公子,只能到这个份上了,我真不能说了……”
“饶?”
“嗯。”周理事真哭了,抹起了眼泪,堂堂一七尺男儿,第一次他在一个隔音的房间内被另一个男人逼到掉珍珠。
“月北华饶道的饶?”
“呜呜,我不想死……”周理事沉重闭上了双眼,“徐公子,你问这么多,到底想做什么?”
徐小受好笑望着这人还能掏出手帕擦眼泪,等了一会才道:“问一下,看看你们三炷香,经不经得起徐小受的反杀。”
周理事只觉暗无天日的世界迎来了一缕生的曙光,瞪大了眼凑近:
“徐公子的意思?”
“本公子知道徐小受所在之地……确切的说,是我的护卫尽人,执行任务时碰巧见过他。”
“哦?”
“哦什么哦,就这么多。”
周理事懵了。
这徐故生是什么套路都给整明白了啊,完全套不出来话。
他张嘴还想问。
可徐小受哪里会将话语权放给他,拍几巴掌赏个枣,复又问道:
“你再说说,那个饶是怎么回事?放心,你们靠山这么硬的话,你这单大概率不会死,稳赚不赔!”
周理事又给整沉默了。
他蓦然回首,发觉自己从进房间以来,被徐故生完全拿捏死了。
这人通过自己,迅速扒着三炷香的情报,能说的扒,不能说的也扒。
到了如今这个份上,真应了他那句话,除了相信这单“稳赚不赔”,再也没有退路。
不说是死。
后退是死。
说出来这徐故生如若情报有假,之后三炷香自会将他处死!
周理事长叹了一声,放弃了抵抗:“徐公子可知圣帝世家?”
“月北华饶道嘛,本公子什么人你还看不出来?继续说。”
周理事也不感意外了。
这人从出现在三炷香后开始,行事如此乖张,背后若真无人那才是见鬼了。
是他的话,或许真能拿下徐小受……
周理事已来不及去后悔当时怎么就要走下那楼梯来去接待徐故生,如今左右都是死局,求生欲推动着他只能往唯一的生机靠近。
他凑近了徐故生,脸上还多了几分谄媚:“之前是饶,现在可不一定了。”
“哦,你且说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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