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被捅到上面,换做平时估计也就挨几板子交些罚款,但现在可不同往日,战时用军法,若是扯出你东家恐怕谁脸上都不好看。念在你平日辛勤做事的份上,我给你半个小时时间写信给家人交待后事,后面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做了!”
“孙副官救我!”王掌柜眼睛猛然瞪大,身下已然是一片湿漉漉的。
“救你?那谁救老子?”上校副官站起身,厌恶的看了一眼丑态百出的王掌柜。“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孙副官,我给你钱,1000大洋,不,5000大洋!我自己去认罪,绝不牵连其他人。”王掌柜高声哭嚎起来。
他原本已经足够谨慎,对本地人只掺三分之一石子,而那几个衣衫褴褛的难民,他才用上一半石子兑粮食的粮袋,哪能知道那些低贱的难民还能牵出如此可怕的人物?
“你想认罪,有些人可不一定就只定你一个人的罪!”上校副官眼神冰冷,一手捂住口鼻,冲身后微微一挥手。“既然王掌柜不愿意自己上路,那你们几个就帮他一程,记住,别太粗暴,弄出外伤来就不好看了。”
几个军人走上来,像拖死狗一样将瘫软在地的王掌柜拖进粮行。
当日下午,警察署收到20军团联络部送来的一具尸体。
为谋私利,以次充好卖粮导致汤氏粮行出现民众争端的前台王掌柜畏罪上吊自杀,汤氏粮行上下对此人之行径无不切齿痛恨,特将此人交予警察署查办。
人家汤氏粮行都这么说了,警察署还能怎么做,只能就此结案,并将调查向上呈报。
上面,甚至连回信都没有。
汤氏粮行照常营业,排队的民众也没减少,就是粮行掌柜换了一人,该掺沙子的粮食还是有沙子,只不过比往日里却是少了不少,这已经让民众们很满足了。
而徐州城内繁花大街上的那场两军惊心动魄的对峙,仿佛就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唐刀,则将明心和愿意离开的数十名难民送出徐州城和在马市外等候的辎重排汇合后,带着吕三江和几名骑兵再度返回徐州城,直奔67军的联络处。
顾西水传来消息,吴大军座正在那里跳着脚骂他。
唐刀惹这么大祸,挨骂也是常规操作,那位中将军长卡着点前来,估计也是老吴同志求的援。
不是唐刀犯贱非要再去当面挨骂,而是,他知道了那位军长的来头。
他是59军军长,现在也在67军联络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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