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5名重伤兵,以剩下7人组成突击队,用阵地上最后的三挺轻机枪、两杆冲锋枪、两把驳壳枪形成最强火力,沿着被15分钟炮火覆盖炸开的包围圈豁口,冲锋!
没有任何规避,除了端起枪射击,就是向前,向前,再向前。
死,很困难,但活下来,也不容易。
这,就是战场。
17个人都知道,他们的命,不光是属于自己,也是自己连长和那些爬出防炮洞进入战壕的重伤弟兄们的。
他们要替那些自动放弃生还希望的人而活,带着他们的责任,带着他们对未来的向往。
他们活了,活着见到了自己人。
冒着巨大风险,脱离阵地前来接应他们的两百余官兵看到了他们,先是笑,可笑着笑着,就哭了。
来的200官兵是同一个步兵营的,其中四十人更是该步兵连留下的种子,是他们强烈请战,才被团部允许参与接应己方士兵作战。
看到熟悉的面容,听到熟悉的声音,他们当然会笑,可一问连队其他突围小队呢?结果被告知,全连仅此一队。
能冲出包围圈抵达此地的,不过13人,冲出重围的战斗中,包括那位上士班长在内,又有4人战死当场。
加上还在担架上的5名重伤员,该役,该连能活着从高地上返回的,不过区区18人。
而该连,连同不肯离开自己重伤士兵的上尉连长在内,殁84人!连同士官班长在内,无一名军官存活,该连最高军衔者仅存没有上高地的一名少尉排长。
士兵们怎么能不潸然泪下?
第二天高地上任存的枪声告诉所有已经撤离的中国军人,选择和自己不得离开的兄弟同生共死的陆军上尉并不会轻易死去。
他的命,自己可以不要,但日本人想要,那就得付出代价。
陆军上尉利用留下的一挺轻机枪和一把驳壳枪以及二十几杆步枪,硬生生的组成了一个防御阵地。
剩下的十几个重伤员,一样是防御点,只不过,他们要做的要比他们的连长简单,无需开枪,每人身上都绑有四颗手榴弹,他们只需要在日本人跳入战壕在他们附近的时候拉弦就行了。
战壕里尸骸遍布,有中国人有日本人,对尸骸补枪都不一定能保证绝对安全。
简单易行的战术。
山下文快气疯了。
六日夜的战斗,第二混成旅团的伤亡高达4600余人,其中阵亡的更是近一半,结果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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