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绿豆眼大汉。
这次,绿豆眼大汉没有为江岁欢,随意瞥了他们一眼,就放他们进去了。
赌坊还是那么乌烟瘴气,江岁欢和白梨几人分散在几张桌子上,各自开始下注。
江岁欢不想像上次那样引起关注,选了一张最偏僻的桌子,下注时也只用最少的筹码。
桌上的妩媚女子拿着筛盅哗啦啦地摇着,江岁欢站在离她很近的位置,垂下眼睫去听。
她听得认真,每次都能听出筛盅的大小,只是她赢得少,因此并没有引起旁边人的注意力。
在赌坊待了三个时辰,江岁欢终于停手,独自离开了兴隆赌坊。
几个护卫见她出去了,一个接着一个走了出去。
回府的路上,江岁欢揭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小心地还给了六麓。
在赌坊待了这么久,她的眼都花了,闭上眼睛还能看到摇晃的筛盅。
她把双手搓热,放在眼睛上捂着,眼睛的酸涩一下子少了许多。
六麓问道:“主子,您还没有得到双鱼符,怎么就离开了?”
“听苍一说,双鱼符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我才来了一天,他们不可能给我。”江岁欢闭着眼睛做着眼保健操。
“等到明天下午,我们再过来。”
翌日,江岁欢又去了兴隆赌坊,依旧是下最少的筹码,次次都能赢。
旁边的人换来换去,没人关注她。
倒是桌子上的女子注意到了她,裸露香肩朝她靠了过来,媚声道:“公子,你次次都能赢,为何不多下些筹码?”
她憨厚一笑,“小赌怡情,我赢的银子够花就行了。”
“这么一点哪里够花?”女子的身体几乎快要贴住她,媚眼如丝,“公子不妨多赢一些,请我去喝壶好酒……”
“不不不。”江岁欢假装难为情地推开女子,“我跟你不熟,怎能请你喝酒?不妥不妥!”
女子佯装生气地哼了一声,重新坐回了桌子中间,继续摇着筛盅。
江岁欢又玩了几把,转身离开了兴隆赌坊。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江岁欢每天下午过来,天黑了就走,虽然下的筹码小,但是次次都能赢。
第三天傍晚,江岁欢又赢了一把,她扭头看向窗外,太阳已经落山了,天边只剩下淡淡的晚霞。
淡得像一抹粉紫色的烟,轻轻一吹就会消散。
江岁欢收起赢来的筹码,转身准备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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