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盯着薛三儿道:“你说你是去陈家坳送信的,却是送给谁的?赶紧从实招来,不然罪加一等。”
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宣典史看来是不可靠了,薛三儿只能自救,当即就把实情给说了出来:“小人是替宣典史给陈家坳的里正陈博送口信的。让他们明天……啊不,是今天来衙门口吵闹,逼迫大人赶紧结案的!”
他这话一说,堂里堂外顿时就是一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已经面色铁青的宣闯和陈博的身上。宣闯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这个不争气的家伙,恨不能目光能化作刀剑,将其砍成碎片。但现在看来,一切都已太迟了,他就算想阻止,也已覆水难收。
“宣典史,陈老族长,此人之话可是真的?”杨晨面色一沉,声音也变得阴冷了起来,扫向二人道。
“这个……”宣闯还没有回应呢,陈博已在犹豫之后作出了决定,当即唰地跪倒在地,叩首道:“求大人恕罪,草民也是护子心切,才做出这等糊涂的举动来的。要是早知县尊大人如此英明,草民是万不敢做出这等事情来的。”
这话一说,就落实了薛三儿的招供,这下宣闯想再否认都不成了。而陈博的这番话落入他的耳中,更不啻于天雷轰击,直震得他浑身发颤,双眼发黑,几乎都要晕厥过去。
“好,好,好!”杨晨脸上一连数变,口中也随之吐出了三个好字,只见他死死地盯着宣闯:“无怪乎有人要说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宣典史从中作的梗哪。刚才本官就觉得奇怪,为何陈氏会这么急切地不断闹到县衙来,原来这一切都是由你所主使!宣典史,本官问你,你为何要这么做?是觉得本官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还是你不信任本官的能力,觉得需要让百姓来衙门吵闹,丢尽了衙门和朝廷的脸面从而让本官无法继续担任这个诸暨县令才遂了你的愿哪?说!”最后一个说字,如舌战春雷,直震得堂上众人都为之发颤,足可见杨晨此刻是多么的愤怒了。
“下官……”宣闯脸色由青转白,张嘴嗫嚅了一下,却无法说出个适当理由了,只好闭嘴,一双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那两个出卖了自己的蠢人身上——薛三儿和陈博。
“你无话可说了吧?你宣闯身为朝廷官员,任上不思协助上官,报效朝廷,却怂恿地方百姓来县衙寻衅滋事,只这一条罪名,本官就可奏请朝廷革了你的官职!”杨晨指着宣闯继续宣泄着自己的愤怒。在半晌后,才看向了一旁也有些惊呆了的赵邦甫和蒋充道:“赵县丞、蒋主簿,今日之事你们也是看得分明,可愿与本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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