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色一沉:“立庆,你到底隐瞒了什么,还不从实招来?”
被自己舅父一言道破心事,吴立庆心里更是恐慌不已,双膝一软,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随即连连叩首:“舅父饶命啊,我……我也是逼不得已才这么做的,是他先拿那事儿要挟我,我没了法子,只能……只能下手杀了他!”这吴立庆并没有太深的城府,再加上胆子又小,被自己舅父这么一喝,便把实情给道了出来。
他这一交代,武清伯的脸色和心一起就往下沉,声音愈发的阴沉起来:“你给我老实交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敢隐瞒一点,小心我当场就叫人打杀了你!”作为长辈和伯爷,他还真有这个权力这么做。
吴立庆有些怯懦地看了自家舅父和杨震一眼,知道怎么都瞒不过了,才用微弱发颤的声音道:“那李禄因为知道小侄之前做下的一件错事,所以前段时日里总是以此要挟,已从小侄这儿要去了上千两银子。
“而随着他屡次得手,胃口也越来越大。过年前那几些天,他居然又开口,要我拿出五千两银子来,不然就要向舅父你告发。小侄无奈之下,只好先稳住了他,然后借着和他商量宽限时日,便在酒里下了药,再闷死了他……”吴立庆说到最后声音已低不可闻。
武清伯听完这话,顿时勃然而怒,斥责道:“你个不成器的东西,枉本伯还一直对你栽培有加,你倒好,居然干出这等事情来,还学会了杀人!怪不得当日出事之后,你第一个站出来收拾局面,本伯当时还道你长大了呢,原来是想掩盖自己的罪行哪。”
“舅父恕罪,侄儿也是一时冲动,没办法之下才干出此等事情来的。其实之后侄儿也很是后悔,可又不敢告诉别人,侄儿也很怕啊……”说话间,吴立庆不断叩头,脸上更是涕泪交流,一副悔恨后怕的模样。
“杨大人,你看这……”武清伯虽然恨这个侄子不争气,但这毕竟是自己的亲人,而且这事要是传了出去,与他的影响也很不好,所以便有些求情似地看向了杨震,希望他能睁只眼闭只眼。
对于伯爵府里的这场凶案,杨震是不怎么放在心上的,他真正在意的是另一件事:“吴公子,那我问你,那李禄到底是拿住了你的什么把柄,才能一次又一次从你身上敲诈出银子来?这事,可与之前发生的香山女尸案有关吗?”说着,他又紧紧盯住了对方的双眼,让其无所遁形。
吴立庆听得这话后,身子便是一僵,刚才那涕泪交流的样子也停顿住了,眼底深处透出了比刚才更盛的恐慌来:“你……你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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