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的北京里到处都是欢欣热闹的场面,哪怕是之前遭了灾的地方,此刻也显得比之前要和美一些,在经历了这一年的辛苦和遭遇之后,百姓们总是要放松下来,过个好年的。
不过在锦衣卫镇抚司所在的那条胡同附近,情况却并没有太大的改善,甚至可以说这几日里的气氛看着可比之前还要恶劣。不少东厂番子在这周围逡巡着,一旦发现有可疑之人出现,他们便会如猛兽见到猎物般围上来,将那人逮捕捉去东厂拷问。
为此,已有不下三十余人遭了殃,而这其中到底有几个是真与锦衣卫有联系的,就是东厂里的人自己个儿也说不清楚。但即便如此,他们依然在那边虎视眈眈地盯着镇抚司,不叫一人进出。
之前被锦衣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东厂上下已把锦衣卫恨进了骨子里去,这次逮着机会报复,他们自不会有丝毫的放松和怜悯,非把锦衣卫给整死整散了不可。唯一叫他们感到有些失望的是,锦衣卫那边明显是学了乖了,哪怕自家如此挑衅,都欺到他们门前了,他们也依然闭门不出,一副不敢生事的模样,让东厂番子们难以彻底解恨。
“呸!别以为你们躲在老鼠洞里咱们就没办法对付你了。待过了这个年,咱们再跟督公一说,有的是手段来整治你们!”不少对于这样的局面极不满意的东厂番子就这么啐着唾沫,朝着镇抚司前的胡同恶狠狠地放着狠话。
不过说实在的,即便冯保真批准他们打上门去,在见识过锦衣卫强大武力之后,这些东厂番子也没有这个胆子敢真杀进去。他们唯一倚仗的,还是各大衙门的偏袒,可这些衙门也不傻,也不敢真个杀进镇抚司里去哪。
而随着东厂番子们不断地将路过的寻常百姓也当成锦衣卫的眼线密探什么的给捉拿之后,这一带几乎成了京城的新一个禁区。虽然现在才刚过正午,这边却已冷清得如深夜一般,也就只有那二十多名东厂番子聚集在这儿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在前面看着的眼线却突然瞧见有一队人马大摇大摆地朝着自己这边走过来,这让众人精神陡然一振,这都好几日没人送上门来了,大家都闲出鸟来了,正好拿这几个家伙开开心。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可是锦衣卫的吗?”领队的东厂百户白充当即就率人迎了上去,还做足了拿人的准备,不少番子已把手搭在了腰间到把之上。
对面来的那群人明显愣了一下,没料到有人会拦阻自己去路,便也没好气地答道:“咱们是什么人需要跟你们交代吗?难道不是锦衣卫的就不能来这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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