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对手的情况所知有限得紧——毕竟他们之前还真没想过要对付这些家伙呢。就是洛成章,这时也露出了深思之色,也觉着是该先把前期工作做足了,再谈攻击为好。
面对这个提议,杨震笑了起来:“毛叔的这个见解自然是不错的,不过你们也不必太过担忧这个问题,因为我早已派锦衣卫的弟兄在那边探查情况了。而且就在昨天,他们已把对方的具体情况都呈送到了我手上。”说着,他已自袖子里取出了一叠纸来,放到了几案之上。
就是洛成章也没想到他竟早有准备,一愣之后,脸上顿现喜色:“震儿,你是什么时候让人去办这些的?”
杨震淡淡地道:“当日救下悦颍后,我就有找他们算账的打算了,当时就派人给扬州和南直其他州府的锦衣卫打了招呼,让他们尽量多的搜集严环和他手底下人的情报,以备今日之需。”
“好!”洛成章和众兄弟都忍不住赞了一声,同时也心下惭愧,相比起他们来,杨震这个锦衣卫的镇抚办事可就老练得多了,竟早早就做足了准备。
“那就由你来说说扬州那边的情况吧。”洛成章随即便提议道。
杨震也不推辞,当即一面翻看着手上的资料,一面向众人解释起来:“就如在下刚才所言,自从岳父带着各位在几年前与严环他们划清界限之后,那边的漕帮情况可就一日不如一日了。岳父您应该很清楚,这跑船的生意最主要讲的是个客源问题,虽然扬州乃是南方极其繁荣的城市,可因为那边不少客人都是因为岳父的关系才和我们漕帮有生意往来的,所以在我们与他们决裂之后,严环等人手上的生意就少了一大半去。剩下的一些,也仗着严环他们急需自家的关照而把价格压低了不少,这让他们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而生意清淡,收入减少的后果,就是不少原来的漕帮中人纷纷以各种理由离开了那边,这让严环现在可用之人更加减少了许多。而这回他想算计岳父不成,又偷鸡不成蚀把米地折损了上百人手,就更使他可用人手上捉襟见肘了。
“另外,想必各位也知道,严环做事一向不循正道,喜欢做些违法乱纪的勾当。尤其是当正经的跑船生意数量大减之后,他更是将抢掠运河上来往商船当成了养家糊口的正经生意来做。为此,他也早被不少官府的人给盯上,只是碍于漕帮这么多年的底蕴,再加上他手底下还是有不少亡命之徒的,才叫官府一时不敢对他下手。
“可即便如此,现在的严环和他手底下的漕帮也早成了秋后的蚱蜢,蹦达不了几日了。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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