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就是一年后,他再回来也难以再如今日般一呼百诺了。而他杨震,这次的目的可不在于把张居正赶出朝廷,而是另有后招,一旦他真这么离开了,那接下来的攻击就全部用不上了。
对于他这一判断,胡戈还是将信将疑。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为父母守丧尽孝乃是本分,是不能违背的大事,实在叫人难以相信有人敢做出如此不孝的事情来。而且,天子那儿也不会如此不近人情。不过这些胡戈都没法说,只能在心里犯起了嘀咕。
如果说胡戈这儿只是疑问的话,那当杨震回到家中,见到兄长杨晨时,迎接他的就是责怪了。
“二郎,你这一遭的所为就实在太过了!”杨晨板着脸,少有地呵斥着自己的兄弟:“即便你与张阁老有矛盾,也不该干出这等事情来哪。当日你跟我打听官员丁忧之种种时,我就觉着有些不安,没想到你真个去干了如此事情,你……怎的会如此冷血了?难道锦衣卫的人真就得如此不择手段吗?”
面对兄长如此劈头盖脸的一番责问,杨震却显得极其镇定:“大哥你怎么变得如此迂阔了?我与张居正相斗,各方面都处于下风,凭的什么我就不能用些手段?对敌人的仁慈,只会给自己增添麻烦,大哥不会不懂这些吧?”
“即便如此,你这做法也实在残忍了些。那张居正的老父和你可没什么仇怨,不过就是因为他儿子是你的敌人,你就对一个老人下此杀手,实在是……”
“大哥,看来你确实是不记得一些事情了。”听他这么道来,杨震的神色陡然就冷了下来,盯着兄长的眼睛道:“你忘了自己是怎么来这个世上的了?”
倘若有外人在场听到他这话,一定会觉着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表达什么。但杨晨却呆住了,他这才想起了早已被自己遗忘的一些事情——他可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而是个和杨震一样的穿越客。而他所以会附身到杨晨体内,正是因为原来的杨晨被张家所害,身陷囹圄,得了重病……
杨震见他明显愕然了,便继续用冷冽的声音道:“当日,就是因为这张文明老贼看中了我杨家的祖坟,而我兄长又不肯将之让与他们张家,这才被他害进府衙大牢之中,得了重病。而现在,我不过是将当年的仇报回来而已,他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直到这个时候才为我兄长抵命已经算是赚到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杨晨自然再无话可说。毕竟无论怎么说,自己都是得益于杨晨的事故,得了对方身份的自己,就有责任为身体的原主人报仇雪恨!
看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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