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
周六周日会安排一些学习培训,大家坐到一起,出了基础知识反复学,还要学习新知识,专业的最新进展。
医生是没有节假日的,要休息只能轮休。
像规培生、研究生、住院医师,基本上全年无休,很辛苦。
上午把手术做完,下午病历讨论,不用手术,吃完中饭大家有点时间,聚集在值班室。
这些年轻医生平时可以说以科室为家,值班室有好几个,有住院医师的,有主治医师的,还有主任的值班室。
主任不值班,平时值班室只是午睡的时候用一下。除了周四,午睡的机会很少,平时都在手术室一整天,哪还有午睡的时间。
主治医师值班室空凋坏了,护士长报修,工程部的过来一看,要换零件,要过几天才能修好。
杨平就挤到住院医师的值班室,这个值班室是最大的,八张高低铺,靠两边的墙壁,一字排开,中间是书桌。
电视冰箱电脑都有,书桌上到处是充电线,执业医师考试、主治医师考试的复习资料。
床上的被子乱糟糟的,地上这里一个袜子,那里一个拖鞋。
“你怎么这只袜子是我的?”
“哦,我的呢?”
看到杨平进来,大家都喊师兄,要让床位出来,还好,十六张床够用,杨平跟大家打个招呼,找一个床躺下来。
张林在洗浴间,拿个自助的理发器,嗡嗡地响,对着镜子理发,动作十分熟练,几分钟,发型理出来了。
这些年轻医生,平时没有时间理发,都是这样,用理发器自助理发。
除了宋子墨,这些年轻医生全是这种简易发型。
“借用一下,我的坏了。”方炎在门口等。
张林赶紧收起来:“我告诉你,都是学医的,这东西不能共用的。”
“又不是剃须刀,不破皮不见血的。”方炎要去拿。
“不是这么说的,谁知道你头上有没有长痘痘,痘痘万一破了,刚好出血,然后我头上有痘痘,又破了,不就传染了吗,现在我国艾滋病的发病率万分之九,有一百多万了,谁知道你是不是万分之九里面的。”
这家伙说着说着,居然把理发器放柜子里锁起来了。
张林一出来,方炎又进去了,手里拿着洗面奶。
值班室有两个洗浴间,但还是不够用,十几个人堆在里面。
张林看方炎进去,去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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