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丝笑容。突然又想起苏宜璇对那小子那么好,也不知道两人发展到什么地步,心里顿时怒火中烧。
感情,可以冲昏一个人的头脑。
男人在女人的问题上受到羞辱,比任何事情的打击都大。
这是男人的天性决定的,跟教育程度没有关系。
“我们骨科,你和苏少的机会最大,不过曹前、粟丰余也不赖,他们毕竟比你们大几岁,手术经验更多。”陈歌对林浩很有信心。
对年轻人的培养,苏教授当时改革,采用导师制,一般导师一带一,有余力的一带多。
要是五年专科培训,没有带出像样的水平,带教的导师要承担责任,当主任的,取消主任职位,带组的取消组长职位,五年内不得重新竞聘。
要是带出的学生优秀,这算导师的成绩,这是竞聘科主任或其它职位的必需成绩,没有这方面的成绩,一票否决,不管你多厉害,连竞选科主任的资格都没有。
一个人再厉害,不愿意或者不会培养人才,苏教授认为他就不能站在领导岗位上,只能做一个普通医生,单打独斗。
在这种严酷的制度下,导师都是毫无保留,拼命地带教,恨不得一晚上将自己带教的医生教会。
这一批三十五岁以下的副高骨干,全部是这种背景下带出来的,跟这些人同期的,在其他医院的医生,有些还在天天拉钩。
儒雅的苏教授在制定政策时,会反复召集大家商议,将问题一个一个解决。
一旦政策确定,执行起来,他十分铁血。
阻挡政策执行的,全部被他铁血手腕扫清。
苏教授来了,大家立刻起立,苏教授微笑摆手,算是打招呼。
苏教授在邹教授引导下落座,他一眼扫过,多强壮的队伍呀,全是三十出头的骨干。
年轻有活力,满怀雄心壮志,这是自己多年来的心血。
按理,这群年轻人,都是出类拔萃的,尤其前排的五个,精英中的精英,随便一个都可以问鼎金刀奖。
可是,这一届太特殊,他们都没有机会,不过拉出去锻炼一下,拿个第二名也不错。
没人比苏教授对这些人看得更准。
苏教授曾经也坚信,一个外科医生,实践经验是不可逾越的鸿沟,任何手术,一定要积累到一定的数量,才能引起技术质变。
几十年来,没有人打破这个客观规律,可是现在,却有这么一个人,打破了这个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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