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头工作。
医生虽然等级森严,杨平觉得那是在医疗技术和行为上,平时他更喜欢和大家平等相处,给大家宽松自由的环境。
所以外科研究所的气氛非常好,轻松、开放、积极,大家工作非常富有激情,有什么想法也敢于提出来,说错了不怕被批评。
以前跟着韩主任喝茶习惯了,杨平一到办公室,自己泡一杯茶。
他不喜欢别人替他泡茶,除了小苏。
品尝几口茶,然后浏览电子邮箱里的邮件,里面有宋子墨整理的汇报资料,还有几封新邮件。
有一封新邮件来自日本顺天堂医院的大崎俊隆教授,他希望能够将病人带到三博医院,然后跟着杨平一起主刀手术,邮件中大崎教授提到,天野教授也希望来到三博医院,共同诊治这个病人。
另一封新邮件是国际会诊邀请函,这家医院第一次与杨平接触,对中国的流程还不是很清楚,所以直接联系杨平本人。
沙特的一家心脏外科医院?
杨平的印象中,从未与这家医院有什么交集,甚至从未听说过这家医院。
仔细阅读邮件,原来是李泽会教授委托这家医院发出的邀请函。
这个病人就是李教授接诊的第二个“镜面人”。
当时李教授在也门的红十字会医院遇到这个小孩,李教授跟小孩的家人说:也门不具备做这种手术的硬件条件,建议病人去沙特,而且将沙特医院的名称和地址给了小孩家属。
后来李教授想,这个病人去沙特,几乎不可能,因为他一家人根本拿不到签证,即使以难民的身份前往,要通过交战区和沙漠,也不可能。
可是不可能的事情居然变成可能,沙特医院发给李教授的资料里,居然发现有这个小孩的资料,影像图片一模一样。
难道遇上第三个镜面人?
李教授与沙特医院电话核实后,这个小孩是也门过来的难民。
从影像图片判断,几乎可能肯定是那个小孩,世界上不可能有这么相似的病例。
于是李教授立刻委托沙特医院以自己的名义,向杨平发出会诊邀请。
还有一封来自德国的邮件。
杨平打开一看:
“尊敬的杨平医生,我是德国慕尼黑哈拉兴骨科医院的奥古斯特医生,马来西亚一别,甚是想念,本人在临床中遇到一个难题,一例严重的脊柱侧弯病人,我们将之称为田螺人,其严重程度令人惊叹,但是,我拜读杨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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